秋鳳瀾看向秋葉白,目光冰冷:“既然四弟已經承認,就是曉得結果了?除了我會稟明大夫人此事,並且上請罪奏摺,還需受家法懲辦。”
秋家家法峻厲,女主子如果犯了家法例為為關祠堂和提鈴,男人就是打板子和藤條鞭撻,那打板子還不是平常的扳子,是一種幾層軟木硬木疊加的板子,打下去,不會傷筋動骨,卻會痛不欲生!
秋鳳雛不成置信地瞪大了眼,如何也不敢信賴秋葉白竟然就這麼再次大剌剌地把他踹下了湖,竟然敢再次犯案!
有些人扯謊也能說得理直氣壯,吵嘴倒置,讓人啞口無言,比如秋葉白。
秋葉白看著秋鳳雛眼底越來越對勁鎮靜的光,心中嗤了一聲,懶得理他,看向秋鳳瀾淡然道:“大哥秉公辦事,我天然佩服,隻是此事另有內幕。”
秋葉白輕歎了一聲,彷彿有些難堪,終究還是感喟了一聲:“那是因為我是應了三姐的要求,才推了她下水的。”
他嗆了好幾口水,四肢死命地劃動,終究浮上了水麵,氣得渾身顫栗,恨恨地盯著秋葉白:“你如何敢,如何敢――!”
此言一出,合座寂靜。
連秋鳳雛都傻眼了,想說秋葉白鬍說,卻見秋葉白一副平靜不凡的模樣,竟不曉得要說甚麼好。
秋鳳雛則是立即想要痛罵秋葉白鬍說八道,卻在秋鳳瀾冰冷的目光下再次硬生生地閉嘴。
既然審到這裡,統統就等秋善京醒來再做計算了。
幸虧本來秋鳳瀾對峙事事都必須謹慎,冇有擺開大陣仗,以是這回結束也相稱快,便是各自散,再歸去管束下人那張嘴就是了。
秋葉白安閒地出了議事堂,就見外頭一群等著看熱烈的仆人都作了鳥獸散,假裝打掃禦風堂外蓮花池的模樣。
而打人最疼的不是平常鞭子,倒是這類藤條,用浸了特製藥水泡,柔韌非常,加上行刑時候略重視伎倆,便定要讓人皮膚不破皮下之肉全爛。
一道人影就這麼尖叫著‘噗通’一聲掉進了湖水裡。
她是承諾了秋鳳瀾不會去找秋善京,卻冇有承諾她的人不會去找秋善京,何況秋善京能不能規複,也要看她的誌願。
看著秋葉白那般平靜安閒的模樣,連秋鳳瀾心中都已經信了她三分。
兩人漸漸地沿著花圃一起往回走,走了冇多久,就聞聲身後傳來一陣短促的腳步聲並著男人嘲笑:“秋葉白。”
秋鳳瀾幾近是氣笑了,唇角抽搐了一下:“哦,是麼,竟然如此,那三mm為何要你推她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