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等模樣,倒是媚諂了薑婼。
她的mm……
可那又如何,現在不還是蒲伏在她麵前,像是一堆爛肉!
如果不是因為她當年錯信薑婼,被人當了槍使,怎會落得現在的了局?
“若顧容崢為帝,薑家菀兒,定為我後。”
薑菀在地上撲騰,扭折的手臂扯著地上的灰塵,可不管她如何掙紮,也未曾挪動半分。
“嗚嗚嗚!”
說這話時,薑婼的語氣裡倒是有些可惜。
當年的薑菀,多麼的身份高貴?
院內枯草足有一米,正殿的房梁年久失修,彷彿隨時都能夠墜落。
不甘啊!
嗬,好一個誓詞。
薑菀疼的汗如雨下,臉上更加猙獰起來,可不管她如何張大嘴,那缺了半截舌頭的嘴裡,都隻能收回“嗚嗚”的聲音。
身邊割耳灌藥的大漢一字一句,話中諷刺更如刀子。
“可不是麼,死了今後連個全屍都冇有,讓人分屍扔到亂葬崗裡去了,這薑家,哼!”
她低下頭去,鋒利的指甲掐住了薑菀的下巴,持續道:“哦另有,聖上有旨,明日處決罪臣薑維、薑霈。”
感受嘴被人撐開,灌入不明物,液體入口的一刹時,她能感到極大的熾熱,穿腸過肚,一點點吞噬她的血肉。
可薑婼卻又想起了甚麼,複又給她心口捅了一刀:“哦,我竟是把最首要的事情給忘了,明日,可不但是薑家滅門之日,更是我薑婼的皇後大典之日。從而後,你愛的男人,和你的皇後之位,都是我薑婼的!”
“唉,如果不是想要你省了那些痛苦,我倒是樂意如許送你上路的。”
“對了!你這耳,不就無缺無損麼?我該說的,都已經說的差未幾了呢,薑菀,好好享用我最後為你籌辦的禮品吧。”薑婼甩了衣袖:“從今今後,我薑婼終究不在你的暗影之下,不過占了嫡女位置,就能事事在我之上?”
“唔,無眼無舌無齒,挑斷了手筋腳筋,薑菀啊,你容我想想,另有甚麼能夠玩的。”薑婼將手撐鄙人巴,仿若真的是在思慮普通。
母為大長公主,父為當朝太師,夫為當明天子,她薑菀,更是貴為皇後。
她本想笑,可微小的行動又是讓她痛到了極致。
手臂骨頭碎裂的聲音異化著薑婼美好的聲線響在殿內:“好姐姐,看來你過的還是太舒暢了,竟另有力量恨我。”
薑婼被她的戾氣驚到,旋即嘲笑一聲,用力的踩上她的手臂碾著。
“傳聞大長公主本想吊頸而死,剩著最後一口氣的時候被主子讓人救了下來,那大長公主看到薑大蜜斯身上的物件兒,當場瘋了呢,死狀極其慘痛。”
那是如何的一張臉?
薑菀在地上翻滾著,拖出長長的一條血道,她發誓,如有來世,定不會讓薑婼好過!
眸子子早已被人挖出,剩下兩個黑洞洞嵌在眼眶,流出的血乾枯在臉頰,下巴儘是肮臟。
“嗬,你這但是在問我,為何冇有薑玥?提及三mm,她倒還真是個純潔節女呢。送到那窯子裡以後,她倒是先撞了牆。可惜啊,她命不大好,冇有撞死。唔,大姐姐可想曉得,三妹厥後如何如願以償了嗎?”
東楚國,冷宮。
薑菀恨不能捂上耳朵,可薑婼的話卻像毒蛇一樣往她的耳中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