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我早已在他身後以逸待勞,這統統都被我儘收眼底。他回身的時候重心在左肩,我運功提腿往他左肩一踢,他整小我便摔了出去,而砍刀也不得已地往徐世績身上號召。徐世績隻得放了我的關雎劍,收回拂塵自救。而我這一踢招式未老,藉著一踢之力換了口氣,騰空一個回身,伸手抄回關雎劍,順勢一腳踢碎了翟讓的砍刀。徐世績的拂塵掃了個空,勢頭停不下來,便要掃到翟讓腦袋上。因而乎,他隻得一邊強收功力,一邊向後急退。
如何回事?正在我迷惑之時,“刷”的一聲,翟讓抽出中間一名將領的佩刀直衝李密而去。李密受了酒裡的藥物,行動遲緩,避之不及。徐世績俄然雙手將拂塵的柄杖幾個輪轉,用力向我臉上甩過來。拂塵本已死死絞住關雎劍,現在徐世績一脫手,拂塵飛鬆轉,柄杖自是大力向我臉上打來。
翟讓和徐世績可冇籌辦讓我再對勁下去,拂塵向我頸間掃來,逼得我撤手。腰肢如柳絮般一飄,一個起落,便跳出了戰局。
翟讓身經百戰,看徐世績的模樣已知我到了他身後,他的刀法也的確是留了後著,非常敏捷的一回身,淩厲的刀鋒又要轉向我這邊。
心中暗自讚歎,但這點本領可彆想困住我。趁他招式還未完整發揮開,我身形急動,從正麵直撲他麵門而去,也不出劍,隻在拳中注足內裡,淺碧之色,比暗夜裡狼的眼睛更加妖異。
他卻不躲,隻引來拂塵以雙手之力死命地纏住劍鋒。
我看著翟讓道:“翟前輩才叫短長,都一把年紀了,還以大欺小,兩個大男人結合起來欺負我一個弱女子。”
我微微一笑算是答允了,雙手淺碧色的光芒活動。
雙鐧一脫手,單雄信立即幾下重擊把秦瓊打的坐地吐血,然後馬槊一個槍花,抵住他咽喉。然後翟讓看向了我。
江天真說徐世績是個出將入相的人,果然不能小瞧了他。 ? 這一手不但內功渾厚,並且招式精美,斷斷不是淺顯人能使出來的。
秦瓊想也冇想,把雙鐧遠遠地扔了出去。
此時我早已點了徐世績的穴道,便隻慢條斯理地把拂塵從關雎劍上卸下來笑道:“你曉得的,我可冇需求投鼠忌器。”說動手一緊,拂塵便成齏粉。
“這一回我冇需求再棄劍了。”我冷著臉道。
隻是這徐世績倒是眼裡極佳反應極快,功力也收放自如。待我關雎劍的劍刃觸上他拂塵之時,他已然撤去了內功。
逼得徐世績不得不收回拂塵自救。
翟讓卻好似並不活力:“老夫夙來與你黑。道井水不犯河水,隻是一條,你叛變老夫,老夫便毫不能容你。”
關雎劍劍光如匹,敞亮的光直往徐世績身上襲去。
一招不成,我立即再出彆的戰略。但是徐世績武功不弱,竟也纏住了我。身後一陣疾風襲來。我反手一握,便握住了背後的大砍刀,使對方不能再進分毫。
“是啊,老夫還曉得,老夫冇這個本領容不下你。”翟讓皮笑肉不笑地牽了牽嘴角,動員著一縷鬍子跳了跳,“隻是,段盟主,老夫就是不明白了,你為何冇出處地摻進瓦崗寨的家事裡,又為何獨獨容不下老夫?”
此時,翟讓的砍刀已逼近我後頸。此時如果不棄劍,必遭身後一擊;如果棄劍,以後失了關雎劍的我便隻如同失了虎倀的老虎。真是不成不謂情勢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