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水石隔斷靈力,冇法煉製成鋸齒狀,以是銀鬆砍伐才這麼吃力量。”朱和道。
朱和奇特道:“砍樹自來都是斧頭的,又冇法動用靈力,當然不能用法器了――你是指鋸麼?”
在一間稍大房屋前坐著的一個修士也站起來,他一樣的灰色長袍,看到簡若塵向他走來也是麵露吃驚,待離得近了,看到簡若塵的修為,吃驚的神采一下就被奇特和無措代替。
簡若塵笑了下:“任務都接了,隻好完成了。”
簡若塵挑了個看上去最細的銀鬆,將長袍下襬掀起纏在腰間,從懷裡的儲物袋內拿出玄色斧子。
朱和“嘖”了一聲,看著銀鬆上的口兒道:“簡師妹如果抱著好玩的心態,我也就未幾話了,不過說實話,這砍伐銀鬆,真不是我們修士該做的,不能動用靈力的活,就該是凡人做的,天道宗也不能白白養著這些凡人不是。”
“你……”那修士高低打量著簡若塵,也顧不得失禮道:“你曉得銀鬆是甚麼不?不能動用靈力,全要靠臂力,砍伐銀鬆的全都是凡人雜役,你一個女修湊甚麼熱烈,就冇有人奉告你這任務不是女修接的?”
簡若塵一貫這邊走,就被人重視到了,簡若塵也打量著棚子下勞作的人,這一看,就明白為何大師都停止手上的活直起腰來看著她。
“朱管事。”簡若塵放下斧頭,用衣襬擦了下汗,笑著打了個號召。
簡若塵冇有砍過樹,彆說砍樹,就是看人砍樹也纔在上山的過程見過,圍著銀鬆轉了一圈,活動活脫手腳,將袖子再挽了一圈,雙腳一前一後站立,雙手握住斧子,高高舉起,用力一砍,斧子狠狠地砸下來,淺淺地嵌進樹身上,連半厘米都冇有,惡感化的力道震得簡若塵兩手麻了下。
簡若塵點點頭。
“這位師兄,鄙人簡若塵,接了砍伐銀鬆的任務。”簡若塵先給那修士看了接取任務的玉符,然後纔是本身的身份木牌,那修士瞪著眼睛挨個看了,又看著簡若塵,還是不敢信賴道:“你接了砍伐銀鬆的任務?”
原地站著歇息了會,運轉功法,靈力在體內循環,很快,力量獲得了彌補,簡若塵再握住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