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姐已經出了，你二姐另有一個禮拜。你返來之前我都和她們說了，出了月子，利馬滾蛋！我可得好好歇歇。”

“…………”

盧利胸口急劇起伏，他真不曉得內心是個甚麼滋味，一兩條煙對他來講實在算不得甚麼，兩個姐夫和他都是一家人，抽了也就抽了，但聽於芳說話，這些好煙她做長輩的是一點冇沾到，全都便宜了兩個半子！“舅媽，煙另有多少？”

“好不輕易返來，歇歇再去吧？”

趙建國不曉得如何回事，想到丈母孃給本身使眼色，終究發覺有些不仇家了，“說話？說甚麼話？在這說不可嗎？”

“小小，算了吧，你姐夫抽也就抽了，算了，算了。冇事的，我抽甚麼不一樣？”

盧利撲哧一笑，“兩位姐夫，我們出去說說話？”

“真的？”

“打起來了唄！哎，一個兩個，就冇有一個讓我費心的！提及來啊，還是小子好。你說說，出嫁的閨女，生了孩子，反過來回孃家坐月子，這叫甚麼玩意？”

“噓！”姐妹兩個同時豎起手指，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方纔睡著，你彆吵醒了他們，轉頭哭。”

盧利放下觀光包，和梁薇幾個進了屋，兩個月冇有返來，家中的安排完整變了樣，本來的五鬥櫥給不曉得挪到那裡去了，大衣櫃換到了它本來的位置，中間空出的一大片麵積，放著一張大床屜，吳家姐妹兩個躺在兩邊，中間是兩個小小的嬰兒，身上穿戴和尚服，被子裹得緊緊地，正在呼呼大睡。

乘車、下車，穿行過衚衕，劈麵隻見趙雲生蹲在衚衕的暗影裡，用手沿著路邊的磚縫抓螞蟻玩，“小雲？”

盧利說道：“舅媽，您也彆動火，這不是另有我嗎？再說了，大姐她們也快了吧？”

盧利不再理他，從觀光包裡取出在香港采辦的金手鐲和邁森瓷器，“舅媽，我這一次出門，給您買了一個手鐲子，另有幾件初級瓷器，您看看？”

盧利勃然色變，回身瞪著於芳，後者給他凶惡的眼神嚇了一跳，囁嚅著解釋，“小小，你彆生你姐夫的氣，這不是……舅媽給他們的嗎？”

“很多？”盧利有些發楞，於芳的煙癮相稱大，每天都要在兩包擺佈，遵循普通的速率，上一次從朱家樺兄弟和李正榮那弄來的中華煙早就應當吸完了，如何另有？“舅媽，你不會又買那戰役、墨菊之類的次品煙去了吧？”

“當然是真的。不過可有一條，給你的天然給你，冇有了也不能拿舅媽的，如何樣？”

“大老遠的跑一趟，哪能不餓？就是不餓也得吃，要不然的話輕易上火，我一會兒給你做飯――去，出來看看孩子。你二姐生個丫頭，大姐是個小子。”

“小小，你彆……生舅媽的氣，我不是想著，那些煙都是……都是家裡來小我抽的嗎？再說，建國和小劉偶然候辦事，也得用煙……”

“大姐，二姐。”

盧利歎了口氣，他畢竟是本身的大姐夫，就是看在大姐的麵子上，也不好過分失禮的，“大姐夫，我不是說捨不得給您，一盒煙值多少錢，您要說想抽，此後我管夠都成。”

盧利忍不住嗬嗬輕笑起來，從包裡拿出一條中華煙塞到她手裡，“舅媽，這是我在香港給您買的，等您抽完了，我再想體例。對了，上一次給您買的，另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