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開槍,他受傷了,抓活的……”
仇敵的目標很較著,就是半顆顫悸著的腦袋,左肘搭在鋼管上,右手被步槍側向壓在觀景檯麵上。
仇敵的直升機暴露了全部螺旋槳,高速轉動下很晃眼。
他曉得滑降七百多米的高度風險太大了。
王良的左手掌刀壓著槍揹帶,右手手背也壓著槍揹帶,大拇指卡在槍托前端的頸子上向右下施壓,迫使槍栓,槍揹帶與槍托觸地的部位成為三個支點。
當然,最首要的啟事在於槍,他的槍側壓著右手,槍栓向下諱飾了搭在扳機上的食指,槍托超出了觀景檯麵十幾公分,這類槍還能擊發射擊嗎?
但是,他現在確切驚駭了,驚駭死去以後,阿誰披著芬姐的音容笑容的丫頭電影、廢弛了芬姐的公理形象。
他信賴仇敵也不好受,先前乾死他們那多人,無形當中在心機上構成了一股壓力。
額頭上已經充滿了汗珠,他感受不到,隻曉得右手食指搭在扳機上是顫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