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蕩蕩的禦書房中，軒轅恒怠倦的靠在曾經費經心機爭奪了兩次的龍椅上，忍不住抬手揉著腦袋。

沉默了半晌，軒轅恒俄然問道，“這麼多年疇昔了，你可悔怨過當初放棄了宮裡的錦衣玉食，跟我出來一起過這類粗茶淡飯的日子？”

聖元與昭元恰是軒轅墨與沐清靈的封號，是軒轅恒即位為帝以後為他們做的第一件事，五年了，現在已經很少有人會提起這兩個封號，但飄雪便是那少數人當中的一個。

飄雪垂下眼眸，“臣妾也許是冇法明白您的表情，可臣妾起碼曉得您心之所念。”

大抵是軒轅恒也曉得了這事兒，因而他接下來便道，“朕籌辦把她的孩子給你一起帶，你意下如何？”

飄雪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像是當真一點都不在乎的說道，“都這麼多年了，臣妾又如何會介懷？再者說？宮裡不是已經有了一個思墨麼？”

最後她還覺得是皇上對他有情，可漸漸的就想明白了，他來這裡或許底子就不是來看她的，而是來看看這個處所，因為這是昭元皇後住過最久的琉璃閣。

“清靈，抱緊我，我有話對你說……”軒轅墨和著鮮血艱钜的吐出一句話，沐清靈趕緊依言抱緊他，附耳在他唇邊，最後隻聽到幾個吃力的字，“我愛你……生生世世……”

“想他們又能如何？”軒轅恒感喟道，“朕欠他們的，怕是這輩子都還不了了，朕的表情你能夠明白？”

他很但願在本身的女兒當中，也有一個能夠像沐清靈那般古靈精怪，不受這些所謂禮法的束縛，可惜那些個公主跟著年紀的增加，越來越循規蹈矩了，唯有這個牙牙學語的另有機遇。

軒轅恒嗬嗬一笑，“思靈，嗬……這個名字你不會不曉得是甚麼意義的。”

歇息了一陣，門外有大寺人的聲音傳來，“皇上，丞相求見，已經在外等待了好一會兒，您現在可否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