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甚麼?六七批倖存者?你在開打趣麼?”我聽到如許的談吐,感受大腦都變得一片空缺。
我的確不敢信賴本身的耳朵。
“走……”
鴨舌帽嘲笑道:“無知的新來的……是不是還胡想著有人來救,想歸去啊?”
風哥的話讓我的心垂垂產生了一絲絕望。
鴨舌帽麵對我的詰責也是一臉的不爽,不過他嘴唇爬動了兩下,也冇能辯駁。
鴨舌帽也是一臉不忍的模樣,走到屍身中間又看了一眼,才咬牙道:“這個凶手的伎倆實在是太變態了……如果被老子抓到……老子必然扒了他的皮!”
一聽這話我有些懵了。
“成果你們就來了啊……還一上來就指認我就是凶手?”說著我有些憤恚,瞪著阿誰鴨舌帽道:“你親眼看到是我殺的人麼?你冇看到你憑甚麼說我是殺人凶手?”
我的話還冇說完,風哥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看來這位兄弟還真是新來的啊……你不體味島上的環境!”
“你在開打趣麼?半年都冇有救濟隊?”我有些不敢信賴,再次問了一句。
我心說你特麼還真把我當凶手了?有本領上前來扒一個嚐嚐?誰扒了誰的皮還不必然吧?
風哥再次起家,對我問道:“那這位兄弟有冇有見過凶手的真容?可不成以供應一些線索?”
可就在這時,風哥俄然問了我一句:“兄弟看起來很眼熟,莫非是新來的倖存者麼?”
固然我已經做好了耐久在島上儲存的籌算,可我真的冇法設想,如果這一輩子都被困在這個荒島上……那……
風哥沉著臉,一臉當真地對我道:“你能夠把這裡設想成是百慕大三角,因為……現在島上據我所知的倖存者,分歧批次的,起碼有六七批……”
他這話讓我心中莫名感到驚駭起來。
新來的倖存者?
我把事情簡樸地說了一遍,又說是我追到了這裡,然後看到了這裡有件紅色的袍子,屍身也在這裡,恰好就蹲下來檢察究竟……
“這就是個與世隔斷的孤島,並且能夠是遭到甚麼磁場的影響,內裡的人是底子冇法發明這裡的……”
“你們是多久來到這島上的?”風哥見我不明白,又問了一句。
“風哥,這小子真的不是凶手?你就這麼放他走了?”
流落到這個荒島上的倖存者,還分先來後到麼?
風哥笑了笑:“不……這可不是我們定的甚麼端方,這隻是……每一個在河邊經曆過的團隊都會自發分開的來由罷了,因為……在河邊一不謹慎會碰到鬼的……”
“甚麼?”
“嗬嗬……”
風哥也道:“是的,千萬不要亂走……如果找到好的營地,就留下來吧……因為彆人的營地都是不答應彆人擅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