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後,他又轉頭看向了我,陰笑著說:“那你必定就是張千俞了?”
現在,刀身在我右胳膊上狠狠的劃過,我先是感受胳膊一涼,曉得本身中刀了,隨後,滾燙的熱血直接就把刀麵給染紅了,再然後,那狠惡的疼痛感才伸展開來。
“我次奧!”
虎子固然打鬥冇有章法,但卻有著一身的蠻力,現在抱住劉瘸子以後,直接一個抱摔將劉瘸子給摔在了地上。
這個劉老二的年記要比劉老三大上個幾歲,但手腳卻敏捷的狠,當我和虎子回身開跑之際,劉老二便一個箭步衝了出來,手中的剔骨刀更是被他掄了起來,夾帶著破空聲直奔我的後背砍來。
剔骨刀是專門用來剔除骨頭上的肉的,一刀下去,彆說是肉了,就連骨頭都能等閒劈開,可謂是鋒利至極。
實在不消劉老邁說,劉瘸子在看到劉老二被我打倒後已經向我撲來了。
“如何回事?”劉老二一把扶起了劉老邁,隨即陰沉著臉看著我和虎子,問:“你們乾甚麼的?”
而跟著劉老二的話音落下,我隻感受一股涼意自背後傳來,我忍不住轉頭看了一眼,隨即頓時心頭一跳。
說完後,他再次橫刀,這一次,他直奔我的心窩砍來。
我心頭一沉,心說這下糟了,和劉家的梁子,算是結死了!
“你大爺的,敢傷我兄弟!”
我被疼的倒吸了一口寒氣,踉蹌著後退了兩步,但還冇等我站穩呢,就聽劉老邁的叫罵聲響起。
隨後,我腰身一擰,腦袋往一旁微微一側...
“老三被砍了,抓住這兩個狗日的!”
當剔骨刀間隔我隻要二十公分之際,我雙腿猛的在地上一蹬,就彷彿獅子撲兔普通,直接就撲了出去。
我冇有吭聲,隻是眯著眼睛,緊緊的盯著劉老二手中的剔骨刀。
“老邁,你出來看看,我剛纔彷彿聽到了老三的慘叫聲。”劉瘸子俄然開口,說道:“老二,你看著他們倆,這兩人必定發明咱家的奧妙了,彆讓他倆跑了。”
虎子被打得‘哇’的一聲噴出了一口酸水,噴了劉瘸子一身一臉,但劉瘸子也不在乎,抬起手一把就將虎子的麵紗給扯了下去。
但劉老二也是一個狠茬子,我這一下頂的瓷實,他的鼻梁骨是必斷無疑了,鼻梁骨不但脆弱,被撞一下就能疼的人眼淚直流,被撞斷以後的滋味更是不好受,但劉老二在劇痛之下,竟然還手持剔骨刀往上一撩。
劉老二的這一刀固然冇有砍中我,但卻把我勝利拖住了,就聽他一聲嘲笑,說道:“天國有路你不走,天國無門你恰好要闖出去,既然你們曉得了我劉家的奧妙,那今晚就都彆走了。”
我冇有再跑,而是身材微弓,整小我如同一隻獵豹普通,死死的盯著那把向我快速砍來的剔骨刀。
就聽‘哢嚓’一聲脆響傳出,滾燙的熱血直接就從劉老二的口鼻間噴了出來,劉老二也收回了一聲慘叫,整小我直接向後抬頭而倒。
我之前跟劉瘸子交過手,曉得劉瘸子看似殘疾,但實在手上是有兩把刷子的,特彆是被他藏在菸袋鍋裡的匕首,更是防不堪防,現在被虎子一擊到手後,我立馬就提示他:“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