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快扶老子進屋。”我一臉無語的罵了一聲,虎子一聲乾笑,隨即便扶著我重新回到了屋裡。
虎子不但不體貼我,反而一把抱起了罈子,先是晃了晃,隨即問我:“不會悶死它吧?”
我恨恨的咬了咬牙,然後說:“悶死個屁,它本來就是死的,咋地,它還能再死一次不成?”
聽到我的話後,虎子整小我都傻了,結結巴巴的說:“我去,不是吧,讓我縫?”
封魂符已經完成,我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隨即‘嘶’的一聲,一把捂住了胸口處的傷口。
就聽‘滋啦’一聲,隨後,被鬼嬰抓出的傷口內,竟然冒起了一股黑煙。
“那,那我嚐嚐!”虎子深吸了一口氣,隨即拿起了縫合針,穿好線後,便顫抖著向我右胳膊伸來。
“我去,這能行嗎?”虎子一臉的驚詫:“你肯定你能扛得住?”
“彆廢話,快點,你就縫,縫壞了算老子的。”我倒了一杯酒,狠狠的灌了一口,說:“這不就是麻藥麼,快點。”
“呃,嗬嗬,我這不是不懂嘛。”虎子撓了撓頭,隨即才問我:“千俞,你冇事吧?”
跟著我的喝聲落下,就見壇蓋上青光一閃,隨即,赤色的符籙猛的散成了無數的字元,那字元就彷彿蝌蚪普通,密密麻麻的密佈在罈子的每一處,就彷彿一把鎖普通,將罈子直接鎖死了。
實在這時候我內心也是慌的一逼,虎子平時連個衣服都不會縫,現在直接讓他縫合傷口,我不慌那就見了鬼了。
我的天!
此時的我,被說成是一個血人都不為過,那慘痛的模樣,隻是看上一眼就感受疼。
虎子將香爐碗拿來後,我抓了一把香灰,然後狠狠的按在了被鬼嬰抓出的傷口上。
這時候的我渾身都是盜汗,半躺在火炕上,幾近都要虛脫了。
“千俞,你冇事吧,你的神采...有點嚇人啊!”虎子有些擔憂的看著我,我搖了點頭,說:“去把神龕前的香爐碗拿來。”
“特碼的。”我一聲暗罵,隨即低頭打量起了身上的傷勢來。
足足一香爐碗的香灰全被我用光後,傷口內的怨氣才被我完整肅除,我狠狠的吐出了一口濁氣,隨即又讓虎子拿來的藥箱。
“嘶...你大爺的!”
“對。”我點了點頭,然後冇好氣的說:“莫非還能我本身縫?”
“我去,千俞這是咋回事?”虎子瞪大著眼睛,一臉的驚詫。
“我次奧!”我忍不住一聲暗罵,心說這趙虎子不體貼老子也就算了,還特孃的去體貼這個鬼嬰的死活。
“千俞你可挺住了。”虎子說完後,便直接將酒倒在了傷口上。
昨晚我便被黃皮子所傷,傷口還冇有癒合呢,今晚先是被劉老二一刀砍在了右胳膊上,那傷口極深,現在還在不斷的滲血,然後剛纔又被鬼嬰抓破了胸口和肩膀,殷紅色的鮮血淅淅瀝瀝的不斷往下賤,將我渾身都給染紅了。
“這個傷口得縫合,虎子,你把藥箱內的縫合針拿出來,幫我把傷口縫上。”
“這是被鬼嬰抓出來的,這鬼嬰,是身後的怨氣所化,它的怨氣極重,被它抓傷後,傷口上會遺留著它身上的怨氣,如果不能及時把怨氣拔出來,傷口會腐臭化膿,就連傷口四周的血肉,都會成為死肉,用不了多久,死肉就會伸展滿身,到當時,就離死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