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彷彿有隻鉤子，鉤著我的心朝下一沉。

雷芳俄然間在雁三兒麵前跪了下來：“紀前輩，雁前輩，我想求你們一事！”

“他們今晚應當就在這兒落的腳。”雁三兒看了一眼城門口，天氣昏黑，我看不清楚那邊是不是有甚麼暗記。不過驚雁樓權勢龐大，查一個姚家全然不成題目。

我們四人麵麵相覷，雷芳俄然拔腳就朝前跑。

雷芳眼中那灼灼的亮光，讓民氣中不安。

“她歸去了。”

“哪兒殺了人？”

“你說吧，能幫得上我們不會不幫。”

快到山腳的時候，師公站住腳，朝我說：“過來，我揹你。”

我也不好再磨蹭，就伏到了師公的背上。

“是單燒人……還是……連屋子一起燒？”

師公冷冷地說：“他不會去，他與那人有過節。”

她從雁三兒背高低來，我也不好再賴在師公的背上。

雁三兒也說：“行啦，有甚麼好避諱的，我年紀都和這小雷女人的爺爺一樣，背一背又如何了？”

“師公的那位故交……就葬在雷家莊四周嗎？”

“照你們兩個的腳程，走上一夜也追不上。”

雁三兒並不料外，伸手一扯，雷芳身不由己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