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去了?如何找不著?棗子,棗子,你動我東西了?”
也不曉得我徒弟那張畫丟到哪兒去了,我本來還想著找個機遇給藏了毀了呢。
她一旁苦著臉:“都雅是都雅,但是也實熱啊。”
“畫呀!明天我就放身上,棗子你見了冇?上麵畫著一個美人,如何找不著了。”
這幾個字筆致圓柔,看起來是個女子所寫。
“這,這是我啊!”
我抿嘴笑笑,但是低頭瞥見那張畫,又有點犯愁。
她轉怒為喜:“對對,歸正丟不到外頭去。來來小笙,恰好把我像畫了吧?你看,我可把過年衣裳都穿上了!”
“屋裡畫嗎?外頭好熱啊。”我瞅瞅外頭大太陽,提了個比較公道建議。
那可保不準。就憑雷二蜜斯那風火輪似衝勁,彆說放懷裡,就是含嘴裡說不定也找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