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撫著霍貞的背不語,霍青敏倒是瞥見老夫人眼眶濕濕的。霍青敏坐在那邊難堪,隻低著頭喝茶。本身回家時但是惹了父母不快,何來講抱著母親痛哭了。
老夫人垂憐的撫摩著霍青敏的頭和肩膀,看向院子外時眼中倒是有一絲很厲:連我們安國候府的蜜斯都敢劫,真是欺人太過!定是要揪出那作俑者,讓他碎屍萬段!又垂憐的拍拍霍青敏的背,“冇事呢,有祖父和祖母在。”
杜威也笑著,“為主子們分憂,是主子們的本分。”接著又說皇後孃娘好久未見侯爺夫人和大蜜斯了,已在昭辰殿等人了。而皇上也非常顧慮老侯爺的身材,特在承乾宮宣召老太爺。因而進入宮門後,老太爺和老夫人便分紅了兩路。老太爺由杜威帶著去了承乾宮,老夫人和霍青敏則由另一個寺人帶著去了昭辰殿。
“早就聽父皇和母後說外祖母要返來了,前幾日我便派人來守著母後的殿外了,本日總算是見著外祖母了。”說著又朝皇後抱怨,“母後也不早些喚女兒過來。”又是拉著老夫人的手朝老夫人撒嬌,“外祖母,你們離京後都未曾寫信來,害我好生想您和外祖父呢。”
老夫人笑著點頭,又悄悄問了皇後孃娘可好。夕青笑著答皇後孃娘身子很好,皇上也常常來昭鸞殿,隻是比來薛貴妃有些不循分,惹皇後孃娘有些不痛快。
老太爺在一旁吭聲到,“咳,該吃早膳了。”
宮人方纔退避完,皇後便一頭埋進了老夫人的懷裡痛哭起來。“母親,貞兒好生想你。”老夫人與老太爺自從四年前帶著霍青敏去了玉門後,便未曾回過洛城,顧貞這般思念老夫人亦是情有可緣。
霍青敏乖乖坐好,又朝蕭祈寧翻了個白眼。
老夫人握著本身女兒的手笑道,“你是不知這潑猴的劣跡才這般說,在玉門打鬥跑馬是常事,回了安國候府也是將府裡鬨得亂糟糟。此次回京就是因她在玉門闖了禍,以是我和你父親才帶她回洛城的。她這模樣,這在家裡還好,犯了錯家裡人自是能諒解她,放縱她,老太爺和她父親也能夠管束她;如果進了宮,獲咎了皇子公主,或是後、宮嬪妃,我們霍家也就毀在她手裡了。”
早膳後,老夫人讓聽荷給霍青敏敷眼睛,接著和老太爺在霍大老爺、霍二老爺及夫人們給本身請完安後,便帶著霍青敏坐上馬車往皇宮趕去了。
老夫民氣中一陣驚奇,“我們離京四年多,皇上不是早已為寧兒選好伴讀了麼?”本身兒子在信中但是奉告本身和老太爺,在他們離京半年後皇上就已經為長公主選好了兩個伴讀的。又看了一眼霍青敏,笑道,“你也自是曉得的,你這侄女自幼就惡劣,現在更是地痞的緊,隻怕不能擔此大任,恐怕要讓皇上絕望了。”
“祖父祖母都起來了,青敏自是不敢偷懶。”不待老太爺和老夫人號召,霍青敏便熟稔的坐在老夫人身邊了。
“臣霍青敏給皇後孃存候,皇後孃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幾年未見,夕青倒是更加水靈了。”
老太爺和老夫人虛扶了他一把,笑著道,“有勞杜公公了。”杜威是皇上身邊的紅人,他們自是不會真讓他行大禮。
“聽雨,去拿些小冰塊來。”老夫人叮嚀完後,又扯著霍青敏的小臉細心瞧了瞧,“眼睛竟是腫成這個模樣了。”語氣儘是心疼。昨晚聽這丫頭說在那破廟的遭受時,她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本身就一手帶大了這麼個孫女,從未捨得讓她受一點苦,竟是讓那賊人給劫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