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她竟然又被非禮了!
“我瞥見了……”卿雲歌的睫毛微微顫抖,眼睛裡儘是痛苦和掙紮,映出一片絕望與刻骨銘心的恨意。
卿雲歌一把推開麵前的人,羞惱出聲:“誰讓你抱我了,登徒子!”
“刀山火海?我可捨不得。”容瑾淮淺淺一笑,道,“你這個彆例倒也好,不過你是不是應當給我一個信物?今後我向你來討,也不怕你不承認。”
容瑾淮的身子驀地一震,低聲問道:“殺了誰?”
聲音中有著失而複得的高興:“幸虧,我找到你了。”
“你這就難堪我了。”他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除了你,我甚麼也不缺。”
他瞧著那上麵隻繡了幾朵素紅色花的香囊,遲遲未接,這丫頭,是真不曉得送男人香囊的含義,還是假不曉得?
每次遇見這小我,她總要吃上一虧。
那是如何的恨,如何的傷,如何的絕望,又是如何的哀思,如何會有如許的眼神啊……她在返來之前,究竟經曆了甚麼?
誒,等下,甚麼叫除了她甚麼都不缺?
聽到這些話,她卻根本來不及細究容瑾淮是如何找到她的,亦不曉得他為甚麼要來找她,隻感覺一波波的疼痛湧上她的頭部,彷彿被針紮了普通,疼得她忍不住顫抖起來。
“嗯,不如……”他沉吟,頓了頓,像是在收羅她的定見,“以身相許?”
她握著那塊玉佩,點頭稱謝:“多謝容世子了。”
肅立很久,她才完整地回過神來,然後目光一瞟,不謹慎看到了環在本身腰間的手,大腦在刹時死機了一會兒,然後整小我都不好了。
“如許吧,我能夠給你我一個承諾。”她慎重道,“如果今後你有需求我的處所,隻要不傷及我的家人,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會為你去辦。”
大不了,今後再用彆的東西還歸去。
“換一個。”她臉一黑,以身相許個屁啊,話本子看多了吧,甚麼年初了還興這一出。
夢魘咒可駭的處所就在於,它會讓人瞥見本身內心深處最痛苦的回想,用無數話語來體例一個幻景,讓中者被絕望所吞噬。
此人真的是越來越奇特了,說的話那麼輕易讓人曲解。
但是不待她反應,麵前的人微微俯下身來,熾熱的氣味繚繞在前,下一秒,她的掌心中,多了一塊碧綠色的玉佩,觸感竟是如風涼爽。
“卿卿親身做的,我當然要收下。”容瑾淮伸手接過,將香囊放入內襟當中,如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你曉得在人族中,給彆人送香囊代表甚麼意義麼?”
卿雲歌這下倒是糾結了,有些難堪地蹙了蹙眉,然後反問道:“你想讓我有甚麼表示?”
“發明你不見了,想著你能夠回卿府。”容瑾淮輕描淡寫,“我去你房間的時候你不在,驚駭你有傷害,以是出來找你。”
人家但是第一世子誒,要權勢有權勢,要款項有款項,要職位有職位,貌似真的甚麼都不缺……
“你如何……”卿雲歌微微晃了晃頭,神智仍然有些不清,“你如何會在這兒?”
卿雲歌有些無語,心說您還真是風雅,好東西說送就送。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向來不曉得一個僅僅隻要十五歲的少女,會有那樣的眼神。
救她?雙眸眨了眨,呃……是哦,他救了她兩次。
墨,她瞥見墨了,她兩世為人,最想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