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雷老五心中迷惑兒，一時候健忘了驚駭。

雷老五搖點頭：“孃的，對峙不住啊，咋弄？”

王正泰冷冷的道：“你倆上去。”

冇想到劈麵山崖上，竟也雕鏤著一張巨臉。固然隔著一層濃霧，不過臉部五官還是很清楚，眼睛鼻子仙顏，都那麼直觀逼真。

雷老五道：“日了，真是見鬼了。我是說真的。那張臉如何看如何像你長成中年以後的臉。”

我竟聽到裡頭有動靜，彷彿是有人在用力的拍水，收回啪啪的動靜。

我看著雷老五：“甚麼事兒？”

“把人皮丟下來。”王正泰又喊了一聲。

他這麼一說，我心中豁然很多。是啊，鏡門人都善於利用鏡子，當時我倆看到的那兩個傢夥，的確就是我們兩個的覆成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