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膏涼涼的,擦上去另有些刺痛感,他的指尖帶著熾熱的溫度,在她細嫩的皮膚上掃過,有些癢癢的。
“去你媽的你的女人,去你媽的歡暢。”秦銘修連掄三次,刺耳的碎裂聲傳來,王少峰倒在地上疼的哇哇直叫,深紅的液體混著玻璃渣四周飛濺。
“染蜜斯想吃些甚麼?”王少峰俄然開口說道,錦染將視野落在了他的身上,乍一看確切是個翩翩公子,臉上帶著淺淡的笑容,一身玄色西裝穿的是整整齊齊的。
他就不信邪了,給他家老頭子使了個眼色,王總看了自家兒子一眼,曉得這孩子的性子,這會兒是在趕他走,晾著他小子也曉得不能過分火,他歎了聲:“小染,代價的事情你和少峰談,王叔我公司裡有急事,先分開了。”
“去病院。”他說。
現在想想,都快是五六年前的事情了。
他看到她出去,皺了皺眉頭,冇有說話,估計是不曉得說甚麼好。
她說:“霍先生這是在獻殷勤嗎?”
“小染啊,這話你可就不能這麼說了,不吃飽哪有力量乾活不是?來來來,不消客氣的點,明天王叔宴客,你可彆拘束了。”王總熱絡著氛圍,他是打了心眼兒想要拉攏錦染和王少峰兩小我。
但是啊,這兩人,一個隻要性趣,一個一點興趣都冇有。
彷彿,她已經被他盯住了。
掛上了電話的錦染呆坐了很長一段時候,眼看著時候已經不早了,她纔將蒲團從廊下收了出去,換了身衣裳,清算了一番,籌辦走出房門的時候瞧見桌子上的一板醒酒藥,躊躇了幾秒,還是伸手抓起來塞進了包裡。
方纔吃了兩片醒酒藥,估計還要等會才行,她靠著走廊冰冷的牆壁,點了根菸,抬頭吐出了淡淡的煙霧,在泛黃的燈光下垂垂散開,昏黃了視野。
“不消了。”她將手腕往身後收去。
“小染啊,前次說的代價的事情,今晚再聊聊?我在雲豐已經定了位置。”王總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了過來。
王總一向杜口不談要開的代價,隻是和錦染各種談天論地,偶爾成心的將話題轉到王少峰的身上,錦染都不動聲色的避開了,王少峰雖說是混了點,但是也不是個瞎子,這會兒也看出了錦染的順從。
隻是這行動還冇有來得及完成的時候,霍靳斯就一步靠了上去,直接站在了錦染的麵前,將她試圖往身後藏的手腕抓了起來。
“來,我先敬錦蜜斯一杯。”王少峰明天就冇籌算讓錦染安然的走出這個包廂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