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彌生的話,水無月啟嘿然一笑,對身後的人號令道:“去取一罐涼水過來。”說完,又扭過甚來對彌生說道:“彌生姐姐,我們到屋外去吧。”
彌生彷彿有些羞怯,臉上紅了紅,然後才低頭說道:“我們將您給的藥物塗在了身上,然後……”說到這裡,已經羞極,期呐呐艾地如何也說不下去了。
彌生心中剛如此想,水無月啟接下來的話就傳到了本身的耳邊:“不過,彌生姐姐,你想對我利用把戲,也該遭到一點獎懲吧。”
眼看著刀就要砍在彌生的頸間。以琉璃手上的力量,這一刀砍上去,彌生必然是身首異處,香消玉殞。
水無月啟被彌生如許看著,心中竟生出一股模糊的不安閒來,目光悄悄避開彌生的諦視,轉而站起家來,站在原地悄悄地想了起來。
彌生固然被水無月啟如許失禮地捏住下巴,但也冇有掙紮,而是安靜地看著水無月啟,問道:“啟君,你會嗎?”
彌生那裡敢說“不”,倉猝在水無月啟懷中仰起臉,作泫然欲泣狀說道:“是,彌生做錯事了,請大人懲罰我。”
說完,水無月啟接過部下取來的涼水,均勻地將其澆在了彌生白生生的手掌上。如許的氣候,水一澆上去,立即就結了冰,將彌生的雙手凍在了部下的青石上。
她說的是“我們”,而非“我”,或者“姐姐”,身材內的兩小我格較著已經在這一點上籌議過了。
彌生此時心中已經模糊猜出水無月啟要做甚麼,嚇得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般直往下掉,帶著哭腔告饒道:“大人,大人,求您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隻是,彌生這個品級的冰遁忍術又如何能禁止琉璃的刀術呢?琉璃握刀的手勢一變,冰牆就如刀切豆腐般地從一個詭異的角度被切開了。彌生畢竟冇有經曆過甚麼戰役,在這類環境下,毫無抵擋之力。
這恰是水無月啟本日來這兒想要曉得的,聽到彌生的話,他感興趣地問道:“哦?您們姐妹是如何做的?”
跟著水無月啟來的人都曉得琉璃與水無月啟的乾係,還覺得琉璃的進犯是水無月啟授意的,既不敢,也有力禁止琉璃的行動。
這類體例好則好矣,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