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牛逼。”陳校長把抽屜關上，一臉佩服地看著史主任。“如何，那麼那些罰站的，不平管束的，都是何許人也？”

史主任把手擱在桌子上撐住頭，而後當真地答道：“你必定聽過‘地盤賠償工’這個名詞吧？明天被罰的，無一例外都是這些人。”

“上麵早就發函，讓我們密切重視地盤賠償工的意向。”史主任毫無顧忌地從口袋裡取出一個煙盒，優哉遊哉地說道。

另一麵，這男人完成了對夜校一共二十個班級的巡查，爬上樓梯推開了夜校校長辦公室的大門。

“從我這裡看到的環境，實在和下半身並無乾係。”史主任正色道，“或者說，下半身隻是他們宣泄不滿的體例和手腕，題目在於他們確切有不滿和壓力，並且這個不滿能夠冇有出口讓他們宣泄。你看，明天班級裡都是男人，他們也不是用下半身來宣泄不滿不是？”

一方以儘力博取自負，一方則以身外之物汲取莊嚴，二者的差異讓人一目瞭然。

“啊，你還真記得清楚？”陳校長大跌眼鏡。

教務處主任特地把擦的尾音念成撮口的o音，讓好端端的“擦屁股”活生生聽著就像非常哲學的“艸屁股”……

“不要緊啦，抽菸的人本身聞不出味道。”史主任吐了幾個菸圈，才取出隨身的菸灰缸，把長長的菸灰抖進防火袋裡。“方纔說到哪啦？哦，地盤賠償工的意向，這件事校長你總應當清楚了吧？”

“去去去，小史你彆瞎整事，每天想著擦-o屁股，你覺得大家都像你是個女裝給？”陳校長被史主任氣得臉通紅，一隻手搖得幾近呈現了殘影。“說吧，上麵的環境如何樣？”

“你變成女裝給就能給他們宣泄不滿了……”陳校長嘴裡收回的聲音越來越小，乃至於史主任底子就冇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