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清逸伸出去的手就這麼停在空中,和老爺子的傷藥一樣無人無人問津,難堪不已,“小七,爺爺是氣昏了頭纔會如許的,你可千萬彆生他白叟家的氣啊。”
南清玦卻一把摟住季安沁,將她監禁在本身懷裡,不斷嘟囔,“我就要吃奶,菩薩賞我口奶吃吧!”
烏金藤可不是普淺顯通的藤條,敲在人的皮肉上能將疼痛放大百倍,是以貴重如黃金,因為光彩烏黑,才被定名為烏金。向來被烏金藤揍過的,就冇有不誠懇的。
好不容於追上二人,南清逸上氣不接下氣地問,“小七你還好吧?”
南清玦趴在床上,衣衫已經撤除,上身赤.裸,本來白淨如玉的背上現在充滿是非不一的紅痕,有些乃至已經轉為淤青,青紅交叉,觸目驚心。
南清玦猝不及防,疼得不斷吸氣。季安沁看到南清玦攥緊的拳頭上泛白的指節,心疼不已,“疼就喊出聲吧,這裡隻要我在,冇有人會笑話你,一點都不丟臉。”
南清玦也不轉動不閃躲,乃至低下頭任她摸,等季安沁摸夠了,才又抬開端對著她不懷美意地笑道,“誰說我不像小寶寶了?”
季安沁不睬她,冷著臉走到臉盆中間將雙手染上的藥汁洗淨。
南清逸忍不住腹誹,莫非多挨幾下打就有資格當南家的子孫了?
季安沁抽回擊,“彆親了,一股子藥味兒。”
季安沁被逗樂了,伸出空著的那隻手摸摸南清玦的腦袋,“我看你不像小寶寶,倒更像隻小狗崽。”
南清玦疼得額頭青筋暴起,卻仍舊不肯喊一聲疼,悶聲道,“誰說不丟臉,明顯丟臉死了,我纔不喊,安沁現在嘴上說不笑話我,今後等我傷好了,必然會狠狠嘲笑我的。本駙馬絕對不會被騙的。”
南清玦一樣不成置信,剛纔那一聲充滿媚意的嗟歎真的是從她嘴裡收回來的麼?內心又羞又惱,可又不敢讓季安沁看出來,隻好將腦袋深深埋進被褥裡,悶聲悶氣地說,“我兩隻眼睛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