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一點都不準剩哦。”季安沁語氣果斷,不容回嘴。
南清玦一下轉過身來,一把將季安沁摟進懷裡,辯駁道,“莫非不對麼?我所說清楚句句失實。我方纔是不是經心極力地服侍你了?你是不是感覺舒暢了?剛纔對我頤指氣使還用心潑我冷水是不是想要將我一腳踢開不要我了?”
作者有話要說:心力交瘁!=_=
“穿。”南清玦見機地穿上衣衫,剛繫好帶子,就聽季安沁出聲道,“我渴了。”
季安沁當然聽得出來南清玦指的是本身,怒不成遏道,“你,你給我閉嘴!胡說八道些甚麼呢?”
“那……那也不能就這麼……赤和身和裸和體地往外走啊,如果被人瞥見了……”季安沁不成置信隧道,完整冇法瞭解南清玦的無謂,“即便是濕衣服也好過……”
“……都說了不準說話。”
“唔,俄然又不想吃魚了,聞起來好腥。”季安沁對著盤中色香味俱全的鱸魚皺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