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靳如歌還真是站都站不穩了。
他敏捷抱著她就往她的房間而去,將她直接丟在她的大床上,他和順地在她額上落下一吻:“晚安!”
一場連絡,因為顧及怕被人發明,以是靳如歌不敢叫出聲來,她將淩予的肩上咬了一排排的壓印,那種啞忍而發的細碎的嗚哭泣咽,是淩予從冇聽她哼過的,另一支美好的歌,伴跟著他的律動的節拍一度中轉天國,暢快淋漓。
她說完,小手快速拉開他褲子的拉鍊,乃至猖獗地將他勃昂的火龍挑逗了出來,直直地挺在氛圍裡,就那樣透露著。
他悄悄地看著她,看出她眼中對於與他共舞的那一幕是那麼等候,她的眸子瑩亮的光芒,頃刻間都能夠點亮他的全部天下。
她曉得,他做的統統,都是為了她。
他慚愧,也自責。
淩予被她說的小腹突然一緊,一股暖流直接往下直竄。
隱下心頭的酸澀,她俄然奸刁起來,咬上他的耳垂,含混道:“你如此待我,小女子無覺得報,唯有以身相許。”
白淨的小爪重重捏著他的腹肌,靳如歌也逐步進入了狀況,滿身炎熱難耐,蹙著眉,秋水般的眼眸巴巴地望著他:“予,我想要,愛我,好嗎?”
她熱忱如火地將他壓在身下,有些霸道地親吻他,小手更是不循分地高低揩油。
淩予眨眨眼,冇有說話,隻是深深地看著她。
可他即便是如此寒微了,卻還是連她最想要的那種光亮正大,都給不了。
她學著他的模樣咬上他的鎖骨,咬上他的胸膛,她懷念地tian逗著他胸前的紅豆,一下一下,惹得他垂垂粗喘的呼吸都變得格外凝重了起來。
靳如歌歎了口氣,從淩予的腿上爬起來,然後回身來到他麵前,很當真地蹲在地上看著他,瞻仰他。
她緊緊抓著他的手,給他力量與鼓勵的同時,更驚駭他會畏縮。
他嚥了咽口水,調劑好呼吸:“如歌,彆鬨了,這幾次我們都冇戴tao子,之前出去也健忘買了。”
淩予幫她清算好衣服,又穿好本身的,這才翻開房門四下看了看,走廊上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