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了被子是不是感覺便能夠做一些偷偷摸摸的事情了?”趴在他身上,白牡嶸的手在薄毯上麵緩緩遊移,這麼好的機會,她如果不摸摸,實在是可惜。
聞言,宇文玠看向她,“明知他礙事,又為何非得走到哪兒都把他帶在身邊。”帶個累墜在本身身邊,不是給本身找費事嗎。
看著她給本技藝上的傷口塗藥,傷口很深,眼下雖是不流血了,但看起來非常懾人。
脫下中衣,宇文玠緩緩轉眼看向那毫不諱飾盯著本身又笑的讓人‘毛骨悚然’的女人,“不籌算收斂一下?”太赤裸裸了。
低頭,他在她的臉上親吻,在額頭上,在眼睛上,在鼻子上。他的輕吻就彷彿在給她蓋印,每戳上一個章,這裡就成了他的領地。
最後忍不住,她也轉手端住了他的臉,按著他坐下,然後開端在他臉上啾啾啾,比他要更誇大,親的他也開端躲。
她那眼神兒,充足讓七尺男人漢坐立不安了,並不下賤,但又非常撩人。特彆是她的眉眼,天生有一股媚色,叫人難以矜持。
薄毯下的人形在扭動,也不知做了甚麼,宇文玠輕呼了一聲,繼而側起家,白牡嶸也從他身上掉了下去。
洗濯完本身的上半身,他用手巾細心的擦拭,同時,看他神采還是有些嫌棄的。隻不過在營地裡就是這類前提,也不能要求的太多。
“這麼說,之前那股精銳軍隊並冇有直接參戰,他們一向在火線?不對呀,我就是從火線跟過來了,我如何冇瞧見。”白牡嶸皺眉,那股子人馬既然人很多,她如何能夠冇聽到動靜。
宇文玠洗濯本身,行動不急不緩,和之前白牡嶸洗濯本身差未幾,盆裡的水變成了淡紅色的。
抿嘴笑,白牡嶸抬手撐在桌子上,又用手撐著下頜,盯著他看,她越說她就越不收斂。
最後躲著躺到了床上去,宇文玠開端笑,白牡嶸懸在他身上,用冇受傷的手撐著床,一邊看著身下在笑的人,“受不了了吧?像雞一樣,到處啄。”
挑了挑眉,“少恐嚇我,我是那麼輕易被嚇住的人麼。明天,我算是體味了範朔直屬軍隊的戰役力了,非常滿分的話,最多打六分。倒是和範朔殺了個痛快,斷了他一臂。”冇要了他命,還是有些可惜的。
伸手,他想代庖,白牡嶸當即躲開,“你從速先把本身洗洗吧,像剛從血水裡跑出來的一樣。對了,我的人呢?”
“因為神府軍太多了,我預算了幾次,都感覺你勝算不大。如許的話,就隻能讓玄甲軍參與出去了,間隔皇城近一些,也能讓神府軍有效的分離兵力。不要覺得隻要你管帳算這些,我也會的。”長途跋涉,在山中交來回回一個多月,她親眼看到的要比道聽途說精確的多。
“不能雙方麵做決定,還得觀察一下北方的動靜。玄甲軍南下,該當就是你的功績。既然他們已經南下了,老是不能白來。”抱著她,感受她的手在本身身上遊移,他說話時的聲音莫名的帶著幾分不易發覺的顫抖。
就在這時,大帳彆傳來小兵的聲音,隨後兩個小兵連續出去,端著熱水另有藥品和紗布。
白牡嶸的眸子子高低活動,就像是甚麼射線,已經把他的身材都穿透了。
嬉鬨時收回的聲音使得內裡的人都聽到了,方纔經曆過一場戰役,營地的氛圍另有些嚴峻。而這軍帳裡的聲音,卻讓人產生了一種錯覺,好似這不是疆場,也不是荒郊田野,而是相愛之人的和順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