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總惦記取買啊買的,”劉雨生不耐煩的說,“很多東西不是你有錢就必然能獲得的。功德爐就是敬在寺廟或者道觀裡的大香爐子,必然要放在功德箱中間的阿誰。記著,隻能借,不能買,更不能搶!心甘甘心借給你的纔好用,彆的歪門正道得來的都用不成。”
林碧雲擺佈難堪,不曉得該如何辦纔好。她從內心裡不肯意信賴劉雨生,劉雨生所謂的品德值底子就是負數,他的話如果能靠得住,母豬都能上樹了。但是劉雨生有一句話說的對,就算不信賴他的品德,也得信賴他的專業,在觸及靈魂和存亡這類大事上,冇有人能比劉雨生更體味。
就在林碧雲躊躇不決的時候,山洞裡俄然產生了變故!
林碧雲獵奇的問道:“鑽出來今後呢?”
林碧雲悄悄記下了“草袋子”這個稱呼,又接著問劉雨生:“那功德爐又是如何回事?上哪兒買?”
但是劉雨生所提的這些要求,實在是過分匪夷所思,甚麼古屍皮、功德爐、大銅鼎也就算了,竟然還要一個陽年陽月陽日陽時所生的純陽孺子!天曉得甚麼是陽年陽月,上哪兒找這麼小我去?再說了當代人都是按公用時候來計算,有幾個還記生辰八字的?
“啪”的一聲,攻擊林碧雲的人被摔到了青石板上,哎喲哎喲的慘叫起來。林碧雲聽聲音很熟諳,冷冷的說:“劉雨生,你搞甚麼鬼?”
林碧雲皺了皺眉頭,想不到一個爐子也這麼費事,她想了一下說:“那大銅鼎呢?是不是也要廟裡燒香的那種大鼎?”
劉雨生嘿嘿嘲笑了一聲,陰沉森的說:“古時候有一種扒皮酷刑,把一小我全部埋到土裡隻留下腦袋,然後在他的天靈蓋上劃開一道口兒把水銀倒出來。水銀順著頭皮上的口兒流下去,這小我就會感覺渾身麻癢難奈,並且疼痛的難以忍耐,他就會用力掙紮。越掙紮越難受,越難受就越掙紮,直到最後他噌的一聲從土裡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