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雨生看似順手拋棄曦然等人的屍身,實在他早有考慮,每一塊屍身扔的位置都有講究。現在碎屍和血水飄在半空,從上麵看去。在平麵上構成了一個龐大而古怪的赤色標記。這個標記跟天上的赤色巨眼有異曲同工之妙,乃是一個龐大的瞳人。
雕像本來緊閉著的眼睛猛的展開,眼皮下是一雙血紅色的眼睛,如果把這眼睛放大無數倍,就跟天空中的血紅色巨眼一模一樣!劉雨生把雕像往天上一扔,口中喝道:“血食來了!還不歸位!”
老衲人身上的金光又暗淡了幾分,但一個如同透明的蛋殼一樣的罩子呈現在他身邊,恰好擋住了衝過來的赤色骷髏頭。血雲化成的骷髏頭一下子撞在老衲人身外的透明罩子上,頓時劈啪作響,血雲強大無匹,披髮的煞氣彷彿能把天捅一個洞穴,但卻何如不得老衲人的光亮護身罩。一陣巨響以後,二者對峙了起來,血雲何如不得老衲人,老衲人被困住也出不來。
劉雨生從黑傘中取出一張血紅色的符咒,順手把傘扔給了慕婉兒。他打了個響指,手中的紅色符咒無火自燃,燒到一半的時候他猛的往空中一拋,燃燒著的紅色符咒直直的飛向天空中的赤色巨眼。古怪的雕像吱吱叫著去抓那張符咒。也隨之一起進入了巨眼當中。
那些強大的妖魔被彈壓在白玉寶塔之下千餘年,跟老衲人仇深似海,並且被白玉寶塔的基座困住,它們底子脫身不得,這才纏著老衲人不放。現在老衲人主動放開統統的禁製,白玉寶塔落空了根底,風化成了一堆飛灰。眾妖魔鎮靜的吼怒著從老衲人身邊飛走,紛繁翻開五鬼通道,一頭紮出來就消逝不見了。它們狡猾成性,當然曉得留下來冇有好果子吃,老衲人它們惹不起,劉雨生它們更惹不起,並且再呆下去,說不定會沉入森羅天國,到時候再想出來,可就千難萬難了。
如許下去絕對不可!不管是老衲人的金身被毀,還是血祭大陣反噬,不管哪種成果,都讓劉雨生不能接管!他眼神中閃過一絲狠辣,信手抽出斬鬼刀,用刀刃在手心劃了一道口兒。普淺顯通的斬鬼刀感染了劉雨生的血以後,頓時出現妖異的光,光芒折射的刀身變幻不定,這把凶戾到頂點的刀,竟然像活過來了一樣!
老衲人還要說點甚麼,劉雨生卻轉過身去不睬會他了。他金黃色的骷髏頭左搖右晃,骨架上驀地金光暴漲!暴起的金光把纏繞在他身邊的妖魔暉映的吱哇亂叫,但這些妖魔狡猾之極,已經看出老衲人處境不妙,一個個的忍耐被金光灼燒的痛苦,纏住老衲人死活不罷休。
“不好!”劉雨生麵色一沉,神情陰霾。他冇想到老衲人有此定奪,不吝廢掉千年彈壓幽冥的功德放走妖魔,並且還自毀金身使出光亮護身罩阻住了血煞。如果任由老衲人和血煞如許對峙下去,結局大大的不妙!如果血煞強大,老衲報酬求自保隻能不竭自毀金身,到時候佛骨舍利就得被打回本相,劉雨生一番心機全都白搭,最後另有能夠啥都撈不著。至於彆的一個成果就更糟糕,開啟血祭大陣的祭品固然是精挑細選,但數量畢竟有限,三小我活祭的能量,能支撐血煞之門開啟多久?萬一祭品見效血祭大陣反噬,到時候劉雨生不但撈不到好處,本身另有能夠陷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