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並未曾薄待小姑姑,直到小姑姑薨逝,在後宮中他未讓小姑姑受過委曲。若你想為小姑姑報仇,小姑姑的仇敵毫不是皇上。”
他已顛末端而立之年,許是這些年的馳驅,讓他眉眼間添了風霜的陳跡。念善乃至發明他髮鬢上模糊的白髮,這些年他勞心勞力的帶著端王遺孤東躲西藏,想來並不輕易。
念善問出了心中的迷惑。“週三叔,當初那批給邊關的糧草等物質的采買和運送――”
“嘉貴妃,你是當真不怕死?”
劉維昱硬著頭皮說了這兩日的景象,道:“嘉貴妃單獨去見周無逸了。”
隻聽周無逸嘲笑道:“莫非皇上感覺我忘了,您曾經的豐功偉績麼?您是威風赫赫的戰神,我可不敢讓皇上為質!”
她暗自深吸一口氣,漸漸的轉過了身。
“國賴長君,大皇子還太小。”不管是誰問,她的答案是不會變的。“他守不住這皇位,隻會成為傀儡,朝廷會亂起來,朝臣們隻會顧著爭權奪利。”
“你現在成了嘉貴妃,又育有至公主,天然是偏著宋驍說話。”周無逸麵無神采的道。
念善從他說到懿賢皇後時,淚水便不受節製的撲簌簌落下。
十年前阿誰小女人跟在阿萱身後,怯怯的在阿萱身後看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