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是誰?”
玉簟也道:“尚功局的李司珍與李彤史是同村的老鄉,常日交好。李司珍的兄弟在宮外替她過繼了個兒子,李司珍便請了一些姐妹喝酒道賀,李彤女好這一口,喝醉了以後便把這件事透漏了出來。李彤史醒來後雖不承認這件事,但李司珍感覺這件事多數是真的,就告到了奴婢這裡。奴婢去問過宮裡的老麽麽,也都說皇後眉宇未散,還像處子之身。”
吳貴妃又迷惑起來,皇上不肯與皇後同房,那必然是對皇後不對勁,那皇上又何必在長坤宮過夜兩個月,隻為了給林家麵子?或者說是為了太子?
吳貴妃想到了甚麼,又嫌棄起何寶林來,道:“胡昭容能用至公主將皇上引到華陽宮去,何寶林如何不會用四皇子引到昭陽宮來,本宮養她在昭陽宮是做甚麼的。”說著叮嚀道:“明天去教一教何寶林,四皇子不是說身材一向不大好嗎,讓他病一病吧。”
吳貴妃不成置通道:“這不成能,本宮檢察過彤冊,上麵明顯記了………”吳貴妃頓時打住,能讓彤史將冇有記成有,那必定是天子有所表示。
吳貴妃驚奇道:“父親和哥哥是不是胡塗了,他們跟林家纔是姻親。”
這個動靜卻讓吳貴妃大吃一驚,轉過身來看著玉簟。
吳貴妃不蠢,家裡父母兄長說的再好聽,說甚麼讓人進宮來幫她,不過是看她這些年在宮裡毫無建立,不想將雞蛋全數放在她這一個籃子裡。特彆是前次爭奪繼後的位置失利,讓他們對她更加不滿,隻是礙於她貴妃的身份,以是隻能旁敲側擊表示給她找個幫手。
吳貴妃又氣惱起來,將手上拿著的一根簪子扔到打扮台上。
吳貴妃“哦”了一聲,道:“那她們說了甚麼了。”
吳貴妃聽完氣得用力的拍著桌子,氣道:“本宮早已跟父親說過,宮裡有本宮和二皇子就夠了,彆打甚麼送女人入宮的主張。”
玉簟對她點了點頭。
侍茶則搖著頭道:“不,不,奴婢冇有。夏蟬,我曉得常日你看我不紮眼,但你不能冤枉我。”
吳貴妃頓了頓,道:“本宮會看著辦的。”想了想又道:“想體例去禮部將秀女初選的名單拿一份給本宮。”
玉簟低頭恭敬道是,接著又道:“娘娘,奴婢本日從彤使那邊查到一件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若她真的讓吳家的女人入了宮,宮裡兩個姓吳的,吳家到底會支撐哪一個可就不必然了。如果她再生出皇子,連二皇子的職位都會遭到威脅。
然後她又聽綠衣宮女對她開口道:“娘娘,奴婢思疑侍茶是長坤宮的特工,前次奴婢還瞥見她和長坤宮的慕枝在假山裡避著人說話。”
皇上內心就隻要林家和太子,何曾想過她們吳家和二皇子。林家有從龍之功,莫非她們吳家就冇有功績嗎,太子是他的兒子,莫非二皇子就不是嗎,真是偏疼得冇邊了。
吳貴妃活力,玉簟也不敢相勸,比及吳貴妃停歇下來以後,玉簟才又開口道:“娘娘,另有一件事,是宮本國公爺告訴奴婢跟您說的。”
侍茶趕緊搖著頭道:“不是,不是的,奴婢冇有。奴婢隻是在擦門。”
吳貴妃“哈”的大笑一聲:“搞了半天,帝後同宿兩個月,都是蓋著被子純睡覺呢。”又不屑道:“大婚兩個月,卻還是個黃花大閨女,本宮道她有多大的底氣,現在看來,真是不知她有甚麼好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