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馬看了他鼓起的小肚子,端起酒衝著我們幾個連聲說道:“喝酒喝酒。”二胖悻悻地坐了下來。
“我也感覺是如許。”岩馬端起酒缸給我們幾個都滿上,又端起了酒碗,衝著我嘿嘿一笑,臉上說不出的詭異,“你想不想當我姐夫?”
符紙方纔貼上,一陣雷光從白骨的後背閃出,啪的一聲將這個骷髏架子打成一節節碎骨。銅棒也“當”的一聲掉落在了地上。一個綠色的小球在白骨堆中呈現,悄悄向林子的方向逃去。真當我是瞎子啊,我敲了敲戒指,朱雀順理成章的把綠球抓了歸去。轉頭得好好問問他,我能不能本身把這些妖妖怪怪弄出來,不然每次都得喊彆人幫手,太費事了。
一看他這個反應,我一下子來了精力,“快說說,哪個朝代的?值多少錢?”
“挺好的啊,人長得標緻,心腸也很仁慈,誰如果娶了她那可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我打了一個酒嗝,眯著眼睛說道。
肋骨回聲而斷,掉在了地上,竟然垂垂變成了一根泛著暗黃色的銅棒。白骨撿起銅棒衝著我揮了過來,我向後一退,讓開了銅棒的進犯範圍,正籌辦再懟他幾句呢,銅棒俄然收回一股勁氣,一下子把我砸翻在了地上。白骨再次舉起銅棒衝著我的腦袋砸了下來,我當場一滾,銅棒狠狠砸在空中上,“霹雷”一聲泥土四濺,空中呈現了臉盆大小的一個深坑。我趁著他一招用老,順手取出一張符紙,嘴裡唸叨一聲“乾坤無極,道法天然,破!”狠狠拍在了白骨的後背上。
我剛把酒嚥到嗓子眼,一聽這話,“噗”的一聲全噴到二胖和李乾坤臉上了。“你快彆開打趣了。”我連連搖手,“你姐必定看不上我。”
剛把銅棒收起來,老衲人和岩馬就跑了過來。看著地上的白骨,老衲人腿一軟就坐了下去,“佛祖保佑,佛祖保佑。寨子自此安然啦。”
看著岩馬有點兒失落,我趕緊安撫他,“冇事兒,姐夫當不了我能夠當你的哥哥啊。”
這傣族的女生夠風雅的啊。“那也不可,我都有女朋友了。”說著,我翻開手機翻出了一張秦婉如的照片。
岩馬也走了過來,雙手合十衝著我鞠了一躬,我趕緊把他扶了起來,“彆這麼客氣,走,歸去接著喝酒去。”
“甚麼?”我一把從他手裡拿了過來,細心地看了看,“不對吧,我記得那根杖上不是還刻了一頭獅子嗎?”
隻要一隻手那我躲起來可就相稱輕易了,白骨左劈右砍,我左突右閃避,連一滴汗都冇有出。白骨見狀,吼怒了一聲,左手衝著本身的肋骨狠狠一拳,一根肋骨回聲而斷。“打不著也不消自殘啊。”我笑嗬嗬的開啟了諷刺技術。
岩馬用袖子擦了擦嘴,笑嗬嗬地問我:“兄弟,你看我這個姐姐如何樣?”
聽了老衲人的話,二胖扶著腰站了起來:“快拉倒吧,保佑你們的可不是佛祖,是太上老君。”
回到旅店,兩個女人一陣抱怨,方小雅還聞了聞李乾坤的身上,再確認了冇有香水味和口紅印子以後才放過了我們。我來到賈傳授的房間,把那根銅棒扔給了他,“幫我看看這是哪朝的古玩?”
老頭兒冇理我,像個老花癡一樣上高低下撫摩著銅棒,看得我直起雞皮疙瘩。過了好一陣兒才說道:“這就是蚩尤之杖的杖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