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想跑,就瞥見於德芳一閃身像一條瞥見骨頭的惡狗一樣撲了上來。“你們都留下吧。”這小王八蛋一用力,從機身上拔下了桃木劍,惡狠狠地向我刺了過來,我趕緊運起正炎勁,揮著雙手迎了上去。於德芳臉上奸笑起來,劍鋒一轉,刺向了我的雙手。我內心一樂,這不是奉上門來了嘛,伸出右掌拍向了桃木劍。
不對啊,這脖子上如何冇有血呢?我正迷惑兒呢,俄然發明這小子的脖子根呈現了一道裂縫,緊接著裂縫越來越大,“噗嗤”一聲,一個紅色的老虎頭從他的肩膀上伸了出來。那老虎頭擺佈扭了扭,收回一陣嘎巴嘎巴的聲音,過了好一陣兒,才冷冷地看向了我。“小子,多虧你幫手,不然我還真不曉得如何從這傢夥身材裡出來呢。”
我一發狠,也顧不得這怪物甚麼來頭了,伸出右手狠狠劈在了他的舌頭上,“嗤啦”一聲,舌頭被我從中間砍斷了。老虎頭神采一變,收回一聲痛呼,竟然從兩個大鼻孔裡射出了一股雷電,我倉猝低頭,那股雷電劈裡啪啦地從我頭頂飛了疇昔,在我身後的機身上留下了一片焦黑。
不曉得為甚麼於德芳竟然冇有一絲一毫遁藏的意義。我這一掌結健結實地砍在了他身上。就聞聲“哢吧”一聲,於德芳的脖子竟然被我這一下子砍得歪了下去,緊緊貼著他的肩膀。
我回身返回機艙,先看了看大青山,這妖怪的體質就是比人強,胸口那麼大個洞穴竟然還能喘氣。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如何把這個陰陽和合陣給破了,我在機艙裡四周找了一圈兒也冇發明甚麼用來佈陣的法器,我俄然想起來當時在商務樓瞥見這幫傢夥在機翼底下鼓搗呢,難不成這陣法安插在飛機內裡?
我正悔怨本身如何動手冇輕冇重的時候,於德芳的脖子俄然又收回“卡啦”一聲,跟著這一聲響,他的全部腦袋連著歪了的脖子從肩膀上掉了下來,在地上骨碌碌地滾了幾圈,一雙血紅的眼睛無神地望著我。
老虎頭見一擊不中,身子俄然顫抖起來。這下輪到我迷惑兒了,不就是冇打著我嘛,至於氣成這個模樣?還冇等我回過神兒來,就聞聲一陣“劈啪劈啪”的聲響,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裂成了碎片。
“不消,不消。”我趕緊擺手,“咱此人做功德向來不求回報,如許吧,您忙您的,我另有事兒,這就先走了。”說著,我看了一眼朱雀,這傢夥不曉得甚麼時候竟然跟阿誰泥鰍聊起天來了。
可細心一察看我就發明題目了,阿誰泥鰍固然一向很被動,是不是被朱雀啄上一口,撓上一爪子甚麼的,可朱雀真正短長的真火卻對他冇半點兒感化。反觀朱雀,每被泥鰍的水濺上一次,身上的火焰就暗淡一分,我一拍腦袋,水克火啊,老祖宗不是早就有定論了嘛。
“那可不可,不如如許吧,作為回報就讓我把你吃掉吧。”說著老虎頭猛地伸開大嘴,舌頭伸出一米多長,死死勒住了我的脖子,一下子我就喘不過氣了。我用力朝朱雀使眼神,這傢夥彷彿壓根看不到我的處境,隻顧著跟泥鰍說話。奶奶的,轉頭必然把這隻鵪鶉醃了吃。
“快跑,我撐不了多久!”朱雀猛地朝我喊道。不像啊,你看看,一會兒張口噴火,一會兒拿翅膀扇,小傢夥不是一向壓著泥鰍打呢嘛。
機艙中傳來“咣”的一聲巨響,頓時蒸汽滿盈,構成了一片濃霧。濃霧中模糊有兩個紅點兒向我飄了過來。這是甚麼鬼東西啊?我靠近了一看,這哪是甚麼紅點兒啊,明顯是一雙因為充血而紅腫的眸子子。嚇得我一個趔趄差點兒從飛機上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