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他了,我的腿也已經軟了。“二胖,拿火燒他!”我邊跑邊說。
“歸正我這旅店都要改成抗日主題樂土了,這就算是個熱場吧。”李總幽幽地說道。
“偉哥,你這招不管用啊,在這麼下去我估計我們得先被燒死了。”李乾坤也抱怨了起來。
“火球對這貨冇用啊。”二胖嘴上說動手上可不慢,火球“咣咣咣”一個接一個砸在了兵俑身上,冇過量久,兵俑滿身發紅,離著這貨兩米遠我都感受本身將近被烤熟了。
“岸田君,不要打動!”井下弘毅一伸手攔住了他,回身笑著對我說道:“劉桑,實在我們並不想跟你們為敵,我們陰陽師是以降妖除魔保護人間為己任的。”
“你這神通靠不靠譜?”看著李乾坤一張一張地往稻草人身上貼符紙我有點兒擔憂地問道。
李乾坤趕緊拿出一張符紙在空中燒成了灰,手搖銅鈴唸叨起來:“靈寶天尊,安撫身形。弟子靈魂,五臟玄冥。青龍白虎,隊仗紛繁;朱雀玄武,侍衛我真。吃緊如律令。”稻草人身上的符紙收回陣陣黃光,冇多久一個挨著一個地變成了人形。
“那可太感謝你了。”我趕緊說道。
冇等我說話二胖指著東麵說道:“是不是阿誰跟木棍一樣的東西?剛纔竄過來一條野狗,叼著那東西往那邊跑了。”井下弘毅將信將疑地看了我一眼,咬了咬牙往東邊跑去了。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問李老頭:“稻草人籌辦好了嗎?”
井下弘毅見我承諾了,從懷裡取出一個像羅盤一樣的東西,手指在上麵撥了幾下,嘴裡唸叨:“收!”那獨眼妖怪化成一道黑光飛進了羅盤。
正籌辦走呢,我俄然發明這幾個日本人分開的倉猝,阿誰帶著銅鈴的木棍還扔在地上呢,這東西剛纔竟然抗住了李乾坤儘力一擊估計也是件貨真價實的法器,我趕緊拿起來揣進了懷裡。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讓拍門聲吵醒了,一開門幾個年青人抱著一推稻草人站在門口。“都放到一樓的演藝大廳吧。”我對柳存誌說道。估計是他二大爺要下台演出的原因,小夥子乾勁實足,承諾了一聲抱著稻草人就往樓下跑。
“也不必然吧,說不定是這幫鬼子抹的雞血給本身壯膽呢。”二胖插嘴道。
二胖在一邊愁眉苦臉地說道:“你可拉倒吧,你四周看看這兒有一滴水嗎?難不成我們用吐沫吐他?”
我正憂愁呢,李總俄然說道:“不如就在我們旅店吧,我們一樓有一個演藝廳,能坐三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