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老闆挑了挑眉毛,向著遠處的安德烈揚說道。
荊老闆皺起了眉頭,望向了身後正被薩波爾、龍格和多特圍著的阿誰戴鬥笠的人,這傢夥技藝不錯,莫非就是那位所謂的大人物?
金鐘響起,動聽的清鳴聲悠然傳向遠方,這是教廷的聖鐘,玄月神鐘。隻不過,這神鐘每一次響起,就意味著教廷將停止一次最血腥的殺戳。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不是神鐘,而是喪魂鐘了。
安德烈陰陰地笑著說道,不過,滿眼都是幸災樂禍的神采,彷彿荊老闆的好日子真要到頭了似的。
荊老闆再次哼了一聲,揮了揮手,恩特放開了安德烈,一個瞬移閃到了荊老闆的身後,而荊老闆身後的小弟連動都冇動,隻是抱著膀子嘲笑著看著安德烈的一眾親信和部下圍了上來,任由他們將安德烈護在了中間,底子冇在乎怕安德烈跑了似的,擺瞭然冇拿他們當一回事兒。
“嗬嗬,彆整這些虛頭巴腦的了,冇用。直接說吧,我的來意想必你也清楚,二十年前你殺了我老丈人,三年前你又派人來殺我老婆,想來個斬草除根,客歲你又想進犯我們格爾瑪,踏平我的黑風寨,我這一次來,是跟你計帳來了,新帳老帳,一起算個清楚,現在,我要乾掉你,我老婆白秋水,也就是克裡斯汀娜,要奪回昔年曾經的統統。當然,如果你能有個說動我的來由,那我或許還能夠饒你一命。”
“嗬嗬,荊老闆,彆看我,我的身份可冇那麼崇高。同時,我想跟你說的是,彆看我抓了圖拉索,那也隻不過這小子欠揍少教誨罷了,可冇有跟你做對的意義。不過,我能夠奉告你,我曉得那位大人物是誰,他是來自聖安裡的教皇,聖保羅陛下!”
“咦,這傢夥彷彿很放肆啊?都這份兒上了還他/媽在這裡大放劂詞,跟我頂著牛乾。行行行,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活下來,又是如何持續當青幫的老邁的。”
遠處阿誰戴鬥笠的人仰起臉來,暴露了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向荊老闆笑笑說道。
“哈哈,我說呢,你如何在這類環境下還敢跟我叫號兒,敢情你真有個甚麼崗崗硬的背景啊,冇準兒,明天還是特地在這裡等著我自投坎阱吧?哈哈,好好好,把你的背景叫出來吧,我倒要會會這位大人物倒底是何方崇高,看看這位大人物倒底有多大。”
安德烈臉上堆起了假惺惺的笑容說道。
“走吧,安德烈老邁,我們老闆鄙人麵等你呢。”
荊老闆不怒反喜,禁不住鎮靜了,哈哈大笑著說。冇體例,這莽貨平時最喜好一波三折的盤曲過程,最討厭的就是日子過得太單調,或者某些事情過分順利,那樣就冇勁了,冇有應戰性。現在一聽到有位大人物彷彿要找他的費事,當時就樂了,說實話,這些日子被明羽“戲弄”得有些狠了,他正想找個誰來出出氣,泄泄火,冇想到,就有人親身奉上門來了,這讓荊老闆頓時就不怒反喜,神采也換了,笑眯眯地望著安德烈說道。
“哈哈哈哈,好啊,真好啊,本想抓個小蝦米,卻冇想到帶出了一條大魚。我還冇去找這位尊敬的教皇陛下,他倒反過來找我了,倒也省了我很多的費事,真是太好了,那麼,尊敬的安德烈老邁,聖保羅教皇陛下現在在那裡呢?是否能夠出來一晤呢?我都有些等不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