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老闆皺起了眉頭,望向了身後正被薩波爾、龍格和多特圍著的阿誰戴鬥笠的人,這傢夥技藝不錯,莫非就是那位所謂的大人物?
“聖保羅教皇?”
“可貴荊老闆有如此雅興來這裡撫玩我們的雙花紅棍大賽,我還真不曉得荊老闆台端光臨乾安城,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咦,這傢夥彷彿很放肆啊?都這份兒上了還他/媽在這裡大放劂詞,跟我頂著牛乾。行行行,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活下來,又是如何持續當青幫的老邁的。”
“阿風,謹慎些,或許,他真有甚麼後招也說不定。”
上麵,荊老闆正大馬金刀地坐在一張龐大的木頭樁子上抽菸,四周是一群彪悍到了頂點的小弟。那根大木頭樁子是剛纔第一鬥場被圖拉索和阿誰戴鬥笠的人乾散架子的時候斷了的一個支架木樁子,足有人腰那麼粗。哈曼上去硬生生地將埋進地下近兩米深的木頭樁子拔了出來,然後又倒插了出來,弄來塊大布將上麵一蓋,就成了荊老闆現在的座椅了。
“嗬嗬,荊老闆,久違了,你想見我,那我便出來見見你吧,看看你這位新崛起的格爾瑪之王有冇有昔年亞迪的風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