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件肚兜?甚麼意義?”
荊老闆挑了挑眉毛,豪情萬丈地說道,卻引得香君一陣捂嘴偷笑。嫁了這麼個冇品的男人,也不曉得是她的大幸,還是她的大不幸了。
“不會的,我發誓,如果我真被白秋水給迷住拉下水了,我就天打五雷劈,不得……”
荊風皺著眉頭坐在那邊,手指悄悄地敲擊著桌子,做沉思狀。
豪情過後,荊風摟著一頭明白羊似的和順趴在他胸口的香君問道。
香君輕撫著著荊風的黑髮說道。
香君在荊風惡毛叢生的胸口劃著圈圈輕聲說道,語氣讓人捉摸不定。
香君歎了口氣,閉著眼睛,任憑荊風大手在身上又抓又摸的。
“統統,都要謹慎些。我有預感,阿誰白秋水可不像我們這麼純真好騙,是一頭外柔內剛的胭脂馬,你謹慎暗溝裡翻船。”
荊風心中大定,終究長出了一口氣,坐起來摟著香君一頓狼吻。
荊老闆普通跟女人談事的時候都是在夜深人靜時一張大床上。
雅月的話是純粹從大局考慮了,她帶兵多年,天然曉得如何做纔是兵家上策。能讓本身的袍澤兄弟不流血而取得勝利,當然是再好不過了。
“不可,我還得找香君談談。我跟阿誰白秋水扯不到一起去啊,這跟第五件肚兜又有甚麼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