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東平固然是縣委書記的兒子,在安然縣的確就跟皇太子似得,可也架不住楊釗手上有兵權啊,並且本來就不是一個體係,縣委書記又如何樣,底子就管不到他,楊釗真要耍起狠來,彆說郭東平,就是他爹都得退避三舍。
現在,他獨一能夠當作拯救稻草的也隻要郭東平了。
“是!”那人立馬收槍,刷的朝楊釗敬了個軍禮,大聲答道:“安然縣武警中隊二排三班班長李雲龍前來向中隊長報到!”
“嗯,我最愛跟明事理的人說話,你很不錯。既然你們承認了確切有這筆賬,那就輪到我問了,脫手的人是哪幾個,再不在這群人中,交出來。”秦昊臉上笑容好像溫暖東風普通,讓人很舒暢,聲音安靜。
一陣鐵器跌落地板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王二麻子的弟兄們儘數拋棄了手上的兵器,在國度機器麵前,饒是天海的那幾位財主都不敢猖獗,更彆說這群人隻不過是一個小縣城的癟三地痞了,黑壓壓的槍口一橫,立即嚇得屁滾尿流,不敢再放肆一下。
說完,朝前走了兩步,向禿頂佬招了招手:“出來吧,你老邁都把你們供出來了,藏著另有甚麼用?”
王二麻子一聽,大喜,連連點頭:“冇錯,冇錯,就是郭少,兄弟,既然你曉得郭少那就好辦了,能讓弟兄們先放下槍嗎,我們有話好籌議。這安然縣也不大,昂首不見低頭見的,為了蕭家那點事鬨這麼大也不好,你說我說的是不是這個理?”
“縣委書記的兒子郭東平?”楊釗用心假裝很迷惑的模樣,問道。
楊釗臉上戲謔的神采更甚,玩味的笑道:“認出來了?王二麻子,跟著郭東平混的不錯啊,很牛逼嘛,要我跟你混,你咋不上天呢?!啊?!”
“楊隊長,曲解啊,曲解,我們有話好說,有話好說!”王二麻子一個咕嚕從地上爬起來,楊釗的身份嚇得他神采蠟黃,不得已擠出一個比哭還要丟臉的笑容,低聲下氣的說道。
“好了,點到為止,楊釗你先一邊去,我有閒事要問。”一向在中間看戲的秦昊總算是開口了。
禿頂佬幾人神采煞白,嚇得腿肚子直顫抖抖,都將近哭了:“秦少,這都是王二麻子叮嚀我們做的,怪不了我們啊,您也曉得,我和蕭家人無冤無仇的,要不是上麵的號令,我如何會去傷人呢……”
“是,是,秦少您說的是,是我們有眼無珠,我們該死!該死!”
“我這小我向來都很講理,楊釗之前就說了,負債還錢,天經地義。蕭家佳耦是乾爸乾媽,你把我乾爸乾媽打進病院,差點一命嗚呼,這筆賬是不是得算?”秦昊蹲下身子,淡淡的看著王二麻子說道。
“兄弟?你也配跟我稱兄道弟?郭東平算個鳥,老子今個兒就是要鬨大,能鬨多大鬨多大!”楊釗麵色一冷,朝一名部下招了招手,臉上儘是戲謔的神采,指著王二麻子道:“奉告他,我是誰。”
王二麻子也傻了眼,目瞪口呆的看著威風凜冽,不成一世的楊釗,口中喃喃自語直說不成能。麵前的陣仗確切把他給嚇到了,他如何都冇有想到蕭家竟然另有這般背景,請來的人竟然有著如此背景,能夠變更國度機器,二三十把槍指著他,他不得不認清實際。
秦昊好像冇有聽到禿頂佬的辯白一樣,將削掉王二麻子一根手指頭的匕首豎在麵前,答非所問的說道:“曉得這是甚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