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深深感喟一聲：“朕……曉得你是好孩子，朕也捨不得殺你。但是，現在國度危難，朕不能再放縱你胡作非為了……以是，朕必須立儲君……咳咳……”

“朕要立一名賢能淑德的女子為後，你可同意？”

……

小黃門擦了擦額頭上的盜汗：“這……這奴婢也不清楚……或者，是因為昨晚皇上遇刺……”

天子衰弱的聲音低低響起：“北淵……朕……冇有死……咳咳……”

他環顧四周，發明禦書房裡空無一人，而皇後還是優哉遊哉地翻閱著奏摺，底子冇有理睬他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