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被安排到東廂那邊服侍鬱硯秋的人,除了賣力灑掃的粗使丫環受的懲罰略微輕一點,隻罰了半個月的人為,其他但凡是屋裡值守的,不但扣了人為,還捱了一頓狠的板子,貼身服侍的阿誰丫環更是直接被髮賣掉了。
她回到東院後冇多久,蕙姐兒便過來了,有些擔憂的問她周姨娘都說了甚麼,可曾難堪她。
等鬱硯秋下葬以後,謝長寧纔去了西院,並非是去看望周姨娘,而是叮嚀她將管家權交給沈姝。這一次,他的態度不再像之前那樣隨便,是鐵了心要辦這事。
這個插曲以後,沈姝的日子差未幾又規覆成了之前的模樣,每日就是逗逗孩子以及看書,固然多了一個崔奕璟,但他是個靈巧的孩子,從不喧華,一個小玩意能夠玩上一天也不嫌膩,幾近冇對沈姝的餬口形成甚麼影響。
蕙姐兒聞言一愣,漸漸攤開手掌,看著躺在手中的對牌,有些驚奇與……茫然。上輩子她費經心機也冇能從周姨娘手中搶回這東西,厥後回了建安謝家大宅後,府上一應事件都是由二嬸打理的,就更輪不到她插手了。再厥後嫁了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名義上是正室,倒是不得寵的,還是讓姨娘掌了家,最後落得個悲慘的結局。
“大爺叮嚀我將對牌交給你。”周姨娘說罷,讓服侍的丫環取來對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