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在國公府裡坐了一個下午,臨走時還依依不捨地拉著袁璐說:“我那邊烏煙瘴氣亂的很,我雖但願你有空多來陪我說說話,但你還是不要來了。有空我會多來看你,mm莫要嫌我煩。”
不過最多也就給她傳出個差名聲來,歸正現在天子都判了,事理和麪子都在他們國公府。一點壞名聲還不至於讓她要死要活。
袁璐拿到了帖子還挺奇特,兩家人的梁子是結下了,宮裡的降等聖旨都下了那麼久了,現在再來是甚麼意義?
“有一個賣米麪的,一個賣糧油的,一個賣布的,一個賣雜貨的。”
“我府上的人傷了泓哥兒,我這禮賠地晚了。mm莫要抱怨姐姐。”
袁璐聽了倒也冇驚奇,她從宮裡出來後就去找了李德全,又是李德全親身去了袁府通風報信。故意人要查也不難。
“葙姐姐?”袁璐記得她還在本身跟前狠狠哭過一次,那次哭的可悲傷了,她二姐姐也陪著一起哭,她在中間聽著都不忍心了。彷彿自從那次以後她就再也冇來過了。
青江和綠水情同姐妹,目睹她越說越偏了,從速給她描補:“夫人您曉得的,綠水心眼籽實,一心都是為了您。”又訓綠水道,“夫人的意義是,主子不發話,何曾輪到我們做奴婢的發號施令了?今兒的事出在個無關緊急的小丫頭身上,也能等閒抹了去。轉頭在我們院子裡,在國公府裡,你再如許做,是把夫人的臉往哪兒放呢?老太太見了夫人身邊有如許的奴婢,又會是如何樣的設法呢?”
隔天鎮國將軍夫人王氏就來了。她圓臉大眼睛,固然論年紀比袁璐要大上六七歲,但那張臉竟顯得和她差未幾大。她穿著可比之前阿誰如夫人素淨多了,身邊也隻帶了兩個貼身服飾的丫環。
一來王氏就親熱地拉著袁璐的手,“好mm,我遠遠地瞧著你就想起了你姐姐。你們長得可真像,都那麼都雅。”
王氏的眼淚都跟止不住似的,又哭了好一會兒。
袁璐聽得都想笑了,這個王姐姐,說話還真是直白。
“夫人免禮。”袁璐親身把她扶了起來,兩人相攜著坐下。
袁璐點頭道:“轉頭傳個話給李德全,外頭幫著照看一點。如何說也是府裡的女人,現在姨娘不在了,她一個女人家在外頭也不輕易。”想了想,又添了句,“隻幫著照看著就行,我們不消補助甚麼。轉頭惹老太太內心不痛快就不好了。”
王氏點頭道:“好好,不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