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河眼睛一鼓,掄起拳頭重重的砸了下去!
金鍊子被踢得倒飛出去,一起“嘩啦嘩啦”的撞到了4、五張桌子!
薑正強已經被薑河的“事理”嚇到了,趕緊攔住薑河,“兒子,打人是犯法的!並且王誌昆部下一群地痞,你……你如果出了甚麼事,我還如何活啊?”
“爸,信賴我,冇事的!他們打不過我!”
薑河舉步走到老劉身邊,一腳踩在老劉胸口,掄起拳頭對準了老劉的腦袋,作勢要打!
金鍊子衝進大廳,看到大廳裡站立的薑河,又是一聲怒喝,“是你?你特麼敢來這裡肇事?找死!”
中間的辦事員已經嚇呆了!
然後……一拳砸了下去!
“砰”的一聲,老劉脖子一歪,昏了疇昔。
薑正強還覺得薑河把老劉打死了,嚇得臉都白了。
薑河給父親解釋了一句,回身朝門外走去,“走吧,我們去跟昆爺講講事理!”
薑河滿臉淺笑,當真的點頭。
如果打中了,恐怕連腦漿子都要打出來!
“哐當”一聲,屏風轟然倒地,破裂的玻璃四下飛濺!
聽到老劉的交代,薑正強有些不敢信賴,“老劉,我們多少年的友情了?你……你如何能如許?”
“嘭!”
老劉看到薑河作勢要打,嚇得神采一白,連連告饒!
“快來人!快來人!有人來砸場子!”
“啊?還……還去講事理?”
在“公理鐵拳”的威脅下,老劉毫不躊躇就把事情交代了,“昆爺讓我帶老薑去打牌,做局贏老薑的錢!過後,昆爺分了我一萬塊錢!”
薑正強還在勸止,但是薑河情意已決,他攔不住!
大廳前麵的過道裡,衝出一個身穿玄色皮夾克,脖子上掛著一條金鍊子的青年男人。
“這話……暖心!”
“爸,在這個天下上,要想不被人欺負,那就得拳頭夠硬!”
“小……哦不!薑哥!薑爺!饒命!饒命!”
突如其來的狀況,把薑正強驚呆了!
看到薑河進門,辦事員趕緊過來扣問。
走進茶館,內裡空蕩蕩的。隻要櫃檯上站著一個還在打哈欠的辦事員。
薑河比了比拳頭,朝老劉咧嘴一笑,“那啥……劉叔啊!實在呢,我此次過來就是跟你問一下環境的!說吧!你們是如何坑我爸的?”
薑正強俄然感覺,兒子的“狂躁症”彷彿越來越嚴峻了。
“草!冇打著?再來!”
老劉有些不敢麵對薑正強,隻是朝薑河連聲告饒。
薑河朝父親看了一眼,一陣點頭感喟,“老頭子,你把彆人當朋友,彆人可冇把你當回事!這就是誠懇報酬甚麼常常虧損的啟事!”
這年初,精力病殺人都不犯法的!真被他打死了,那就白死了!
薑正強急得菸圈都紅了。
看到金鍊子殺過來,薑河笑著搖了點頭,然後……身形一旋,一腳飛起,重重的踹在金鍊子胸口!
“誰特麼敢在昆爺的場子裡肇事?”
傳聞老薑家兒子得了怪病,腦筋有點不普通,說不定還是個“精力病”!
剛纔擦著腦袋砸下去的那一拳,連地板磚都打碎了,可見薑河這一拳的力量有多大!
薑河咧嘴一笑,又是一腳對準倒地的老劉踹了疇昔,直接將老劉踢得“砰”的一聲撞在牆角。
“是昆爺!昆爺讓我這麼做的!”
不久以後,兩人已經來到了“洪山沖茶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