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剛子這番話,薑河有些驚奇,細心一想,又感覺理所當然!
“不敢!不敢!”
“停業?甚麼停業?”
“不是!阿誰……”
薑河丟開手中的抹布,在水池裡洗了洗手,扭頭朝“譚老闆”和“鄭老闆”看了一眼,搖了點頭,“我跟你們可冇有甚麼停業來往!莫非說……你們要在我家的餐館裡定餐?”
這個禿頂壯漢,就是王誌昆部下的阿誰剛子!
剛子趕緊走了上來,指著中間那兩其中年男人,朝薑河先容道:“薑爺,這是譚老闆和鄭老闆,他們有點停業要跟您談,讓我給您舉薦一下!”
剛子聽到薑河這話,內心也焦急了,“薑爺,譚老闆和鄭老闆這筆停業,如果冇您的幫手,不曉得會有多少人找他們的費事!”
聽到薑河的話,剛子嚇得一個顫抖,盜汗都冒出來了。
“定餐當然冇題目!”
薑河朝剛子瞥了一眼,眉頭一挑,“如何,你們還冇被清算夠?還要出來肇事?”
薑河朝剛子等人看了一眼,點了點頭,“你們三位……是來吃麪的?快請坐吧!要吃甚麼麵,固然點,我頓時給你們做!”
如許一來,譚老闆他們的工程就彆想普通完工了,絕對每天有人肇事!
“拆遷如何拆?這跟我有甚麼乾係?”
“行!冇題目!”
“那你們有甚麼事?”
譚老闆呆了一下,神采有些無法,“這個……薑爺,我們按端方,給您一成利,您看合適麼?”
薑家餐館裡又開端賣刀削麪了!
阿誰“譚老闆”笑著走了上來,朝薑河拱了拱手,“薑爺,我們是做修建買賣的!我跟老鄭一起接了昌明公司的拆遷票據。此次過來是想跟你籌議一下,文興街這邊的拆遷該如何拆!”
“感謝薑爺!感謝薑爺!”
起碼現在的薑正強,不是隨便哪個都能欺負一下的誠懇人了!
“薑爺,您如果不發句話,文興街這邊的屋子可就冇法拆了啊!”
聽到“不消分錢”,譚老闆和鄭老闆兩人的神采反而不好了,眼神都帶著幾分嚴峻。
薑河緊緊的皺起了眉頭。
第二天早上。
忙活了一陣,當薑河把統統籌辦事情都做好了以後,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剛子一臉冤枉,“拆遷這類事,哪個拆遷戶不是猛著膽量要錢?一旦完工了,真正肇事的可不是我們這些人呐!”
隻不過,店裡的買賣也算不上多好!
“如許麼?”
肇事?誰還敢來您這裡肇事啊!嫌命長麼?
薑正強跟薑河交代了一聲,舉步走出了店鋪,去插手阿誰甚麼“處所上有影響力的人物”的座談會!
你的存在,會不由自主的影響很多人!
“薑爺!薑爺!”
如果薑河不收這個錢,這就即是明擺著奉告彆人,薑河跟譚老闆和鄭老闆不對路,你們固然動手!
固然薑河親手製作的刀削麪,味道極其鮮美,但是名聲還冇來得及傳開。明天的買賣隻能算是普通。
“薑爺,您這就冤枉我們了!”
“不是吃麪的?”
薑河擺了擺手,“我不是甚麼黑老邁,也不會坐地分贓!你們不消分錢給我!”
“一成利?”
薑正強去開會了,餐館的買賣還在持續!
到了這個時候,薑河這才明白了本身現在的“江湖職位”。
“薑爺,是如許的!”
“誰找他們的費事?你們這些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