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甚麼每個月的月初這幾天,我都會變成如許?已經半年了!到底是如何回事?”
遵循以往的經曆,隻要這麼猖獗宣泄一陣以後,異變就會臨時停歇,內心湧動的狂躁就會被壓抑下去。
遵循以往的經曆,到了這個時候,薑河身上的異變即將停歇了!
薑河雙手緊緊的扣住床沿,鼻孔裡噴出一股股粗氣,牙齒咬得咯咯直響,彷彿在接受著難以忍耐的痛苦。
腦海裡“霹雷”一聲爆響!
“轟……”
幾步衝到樟樹前,薑河掄起拳頭,對著樹乾上纏繞麻繩的部位,狠狠的砸了下去。
麵前是一片可駭而詭異的場景!
這一刻,薑河心頭充滿著一股極其激烈的粉碎欲。
“我看到你了!”
沉重的拳頭重重的砸在樹乾上,一拳重過一拳。
水桶粗的大樟樹,在薑河這陣狠惡的擊打之下搖擺起來。顫栗的樹梢上,無數枯枝敗葉紛繁灑落。
這是薑河多次異變以後,總結出來的壓抑心頭狂躁的體例。
狂躁!暴躁!煩躁!
毀滅麵前的統統!
天空中,凝集著一團詭異而扭曲的黑影!
“砰!砰!砰!”
抬開端,咬緊牙關,薑河死死忍耐著身材的不適,眼中透出一股痛苦,又帶著幾分蒼茫!
“我找到你了!”
但是……出乎料想的是,現在薑河心頭積存的狂躁卻並冇有停歇,反而愈演愈烈!
宣泄了肝火和狂躁以後,才氣讓內心安靜!
以是,薑河家裡後院這顆大樟樹,就成了薑河“治病”的良藥!
在雨湖中間的一處城中村裡,一座陳腐的兩層小樓中,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啊”的一聲,俄然從床上翻了起來。
把心頭湧動的狂躁,把心頭積存的肝火,通過這一陣猖獗的猛打猛砸,十足宣泄出去!
屍橫遍野,血流漂杵!
這棵大樟樹就是薑河的目標。
“每個月都有這麼幾天?這特麼到底是甚麼環境?”
對此,薑河有一句“買馬匹”堵在心頭,不吐不快!
“該死!又來了!又來了!”
呈現異變以後,薑河也去病院查抄過多次。
“砰!砰!砰!”
萬物都將在我的肝火中燃燒!
如同布帛扯破普通的聲聲響起,漂泊在天幕之上的詭異扭曲的黑影當中,俄然裂開了兩條鮮紅的裂縫,如同展開了一雙血紅的眼睛。
心臟跳動得更加狠惡了,血管裡湧動的鮮血如同狂潮澎湃,體溫也越來越高,充滿血絲的雙眼一片通紅,鼻孔裡噴出的粗氣如同炙熱的蒸汽!
自從薑河度過十八歲生日以後的第一個月,就呈現了這麼個古怪的竄改。每個月的一號到九號,定時到臨,從不間斷,至今已經整整半年了。
心頭積存的狂躁越來越狠惡!
肝火異化著狂躁,刹時化為狂暴!
狠惡跳動的心臟如同沉重的戰鼓擂響。體內彷彿有烈焰燃燒,體溫越來越高,身上的皮膚變得一片通紅。因為體溫急劇降低,流出的汗水都蒸騰起一層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