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忌辰期近,我想去找王爺商討下祭奠之事。”伊王妃平平一句,方讓兩位長公主想起,伊王的生母安太妃,便是在數十年前的仲春十一,因為不肯歪曲顯嘉帝,被先帝的申屠貴妃活活打死在西福宮!
宋宜笑嘴角一扯,不去看上首的長興公主幸災樂禍的視野,微微低頭道:“甥婦才隨夫君看望完姨祖母出來,就驚聞王舅凶信!現在尚且不清楚顛末,以是不管王舅母還是梁王殿下是否有罪,請姨母恕甥婦不敢妄言!”
冇理睬底下彩絡含混不清的喊冤聲,晉國長公主隻看住了伊王妃,輕聲道:“弟妹,梁王分開後,你真去找過伊王麼?”
“常嫂子?”宋宜笑怔了一下,隨即也就明白常氏的來意了――除了為了阿誰不費心的梁王妃,還能是為了甚麼?
簡虛白對伊王府卻也不是很體味,沉吟半晌道:“既然皇外祖母已顛末問,我們且等動靜吧!”
又說,“今兒出了這麼多的事,我得再去一趟東宮!”
晉國長公主抿了抿唇,看一眼伊王妃,眼裡固然透暴露些許歉意,卻到底冇說不問彩絡話――半晌後,被重新到腳澆了冰水激醒的彩絡,穿戴濕衣哆顫抖嗦的走出去跪下:“妾身彩絡……”
他抬手捏了捏眉心,吐了口氣,“梁王妃的事兒,得有個說辭!”
晉國長公主神采一變,正要說話,倒是沉默的伊王妃淡淡道:“多謝皇妹。隻是王爺到底是兩位的親兄弟,他去的俄然,裡裡外外謊言滾滾,現在彩絡那麼說了,皇姐要問個清楚也是常理。至於名聲,王爺都不在了,其彆人如何看我,又跟我有甚麼乾係呢?”
代國長公主皺了皺眉,還要說甚麼,外間卻有小丫環惶恐而入:“太後孃娘派了一名姑姑來!”
“不要廢話!”代國長公主不待她說出存候的話,就不耐煩的擺手,“你說王嫂害了王兄,可有證據?若冇有,不但國法饒不了你這等以妾害妻的東西,本宮也饒不了教出你這類毒婦的人家!”
“這麼快就把動靜傳到母後跟前了,說冇人幫手誰信?!”代國長公主聞言嘲笑連連,掃了眼晉國長公主,諷刺道,“姐姐真是偏疼!阿虛是你兒子,夷猶莫非不是親骨肉了嗎?!”
“王兄當時隻是在想事情嗎?”代國長公主不大對勁這個說辭,詰問,“王嫂分開以後冇多久,王兄可就去了!當時候他如何能夠隻是簡樸的在想事情?王嫂莫非冇發明任何非常?”
她不屑的嘲笑了一聲,“如此以下犯上、以卑淩尊之徒,合該千刀萬剮,以正民風!”
但伊王妃彷彿冇聽出來她的表示一樣,平平道:“確切隻是在想事情,若發覺到不對,我如何能夠就這麼分開?”
明天是仲春初八――伊王妃此時找伊王商討此事,也是應有之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