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有此理!你這是在抵賴!”
“三皇子!救我啊!三皇子救我啊!”
頓時又有第三位、第四位、第五位大臣紛繁站出來表態:
樊中丞更是大為不測,但他卻並不斷念,仍然指著趙政詰責道:
他現在站在大殿之上,隻感覺汗流浹背,恐怕趙政對他也用酷刑。
“臣等,誓死忠於陛下!”
趙政冷冷一笑,沉聲道:
樊猛聞言支支吾吾道:
“昏、昏君!老臣乃是先帝的禦史中丞,堂堂三品大員,你豈能對我用如此酷刑?”
“我是為了給你奪回皇位,這才上朝諫言的!三皇子,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不忠不孝、不仁不義?樊猛,朕且問你,憑這忠孝仁義,你能打退北莽的三十萬鐵騎嗎?憑這忠孝仁義,你能查出北涼的貪汙敗北,安定北涼刺史的兵變嗎?憑這忠孝仁義,你能扳倒宰相虞仲,奪回這大乾的朝堂嗎?”
“不錯!陛下的皇位,是陛下真刀真槍奪返來的!陛下這皇位坐的穩妥!”
“如何樣?有膽量從朕手中搶過來嗎?你如有這個本領,你便是大乾的天子。”
恭親王連連點頭,皺眉道:
“來人啊,現在就把罪臣樊猛給朕拖出午門,當街淩遲正法!朕要行刑官一刀一刀把他給朕千刀萬剮!如果少割一刀,便讓行刑官提頭來見!”
“從今今後,本王的子子孫孫,世世代代都會儘忠於陛下,不管彆人如何調撥,本王毫不會再有任何非分之想!”
這時趙政拿起手邊的傳國玉璽,緩緩起家,來到台下,走到三哥趙放的麵前,在他麵前晃了晃傳國玉璽,問道:
“嗬嗬,忠孝仁義,有個屁用!當天子要的不是忠孝仁義,要的是才氣!是手腕!忠孝仁義不能讓我大乾江山永固,不能讓老百姓安居樂業,才氣和手腕才氣!”
緊接著又有一名文臣站出來講道:
“陛下談笑了!本王隻是被樊猛阿誰心術不正之人給勾引,這才說出了剛纔那些願意之言,本王心中,一向忠於陛下,絕冇有涓滴貳心啊!”
趙政冷冷一笑,沉聲道:
“反倒是若朕等閒將皇權交出,將來這大乾由此式微,朕到了地府之下,反倒冇臉去見列祖列宗了。”
被趙政公開罵了個狗血噴頭,恭親王和樊中丞都是麵色如土。
“這大乾的皇位,不是先帝傳給朕的,是朕一拳一腳,真刀真槍,從北莽的鐵蹄下、從贓官貪吏的算盤裡、從虞仲老賊的手掌裡奪返來的!你聽清楚了嗎?!”
“九弟,你怎能如此迷戀權勢,連先帝的遺言都不顧了?做人不能忘本啊!”
“九皇子,像你如許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人,如何配賴在皇位上?如何配當我大乾王朝的天子?這不是惹人嘲笑嗎?”
恭親王見狀嘴角抽搐,他從未想過,趙政這天子竟然會做的這麼得民氣!
“朕且問你,朕是不是還坐在龍椅上?”
趙政見他三番五次出言衝犯,心中的肝火早已按捺不住,他冷哼一聲,逼視著樊猛說道:
話音未落,門口的錦衣衛已經走了出去,拖住樊猛早已經癱軟了的身材,朝著內裡走去。
“樊中丞,朕倒想問問你,當初虞仲活著的時候,你明顯持有先帝的遺詔,為甚麼不敢站出來講出本相,扳倒虞仲?反倒等虞仲死了,你迫不及待的來朕麵前指手畫腳,插手朝堂之事?”
“朕隻要一天坐在龍椅上,就是這大乾一天的天子,隻要朕還是大乾的天子,就有權將你千刀萬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