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謝陛下體恤!”
“穆相不必多禮,朕與清妹從第一天相見的時候,便情投意合,能夠說是良伴天成,按照朕的體味,這些年清妹固然身處風月場合,卻一向潔身自好,守身如玉,朕天然也不在乎彆人的非議。”
趙政微微一笑,趕緊將這位宰相從地上托起,說道:
“清兒在教坊司中雖守身如玉,但畢竟已落空明淨之名,本是冇有資格奉養陛下的,冇想到陛下竟然不拘俗理,不顧世俗的目光,肯給清兒一個名分!陛下……陛下實在是開通之主啊!”
“什、甚麼?畢生、畢生大事?”
“非也,朕與穆相談的,並不是國度大事,而是清妹的畢生大事。”
“政哥與父親商談的,恐怕都是天下大事吧?如果談談詩詞歌賦,清兒或許還能有所觀點,可若談到國度大事,清兒一介女流,倒是甚麼都不懂的,恐怕猜也猜不到。”
趙政悄悄一笑,點頭道:
穆念清聽了這話,當即欣喜不已,昂首喊道:
“清妹放心,有朕護著你,誰敢說閒話?朕乃一國之君,是這大乾的天子,朕想冊封誰就冊封誰,還輪不到彆人來講三道四!”
但這少女越是懂事體貼,趙政也就越不想讓她遭到半點委曲,因為虞仲老賊的讒諂,清妹的出身已經非常慘痛了,如果連個名分都得不到,那麼她的人生未免也太不公允了。
趙政倒是不屑一笑,拉著穆念清的手說道:
“好了,你這邊朕已經告訴到了,接下來就該將這個好動靜,直接奉告給清妹去了。”
說罷,他大袖一揮,轉成分開太極殿,一起往穆念清的寢宮而去。
穆念清感受著身邊趙政熾熱的身軀,俏臉不由得生出一絲紅霞,羞怯的說:
“現在清妹初來後宮,父親又是當朝宰相,朕也不好直接給她太高的名分,以免旁人說三道四,群情你們父女又要效仿虞仲、虞太後,有外戚乾政之嫌。如許吧,朕就先封清妹為嬪妃,穆相覺得如何?”
不過這個天下底子冇有唐朝,也冇有白居易,天然也冇人傳聞過這首《琵琶行》,隻能把這首詩當作是趙政的原創了。
一聽這話,穆念清的臉上刹時閃現出欣喜神采。
穆念清一聽,臉頰更顯羞紅,輕咬唇瓣道:
固然趙政這麼說,但穆念清還是擔憂,皺眉道:
是以這個女兒對他來講,不但是親人,還是最後的精力依托。
“政哥,你能這麼在乎我,我內心非常感激。隻是你也曉得,我出身並不但彩,乃是教坊司中的花魁。我大乾建國以來,還從未有過風塵女子被冊封的先例,如果政哥你封我為妃,隻怕朝堂上的百官要說閒話呀……”
“清妹,朕剛纔上朝的時候,與穆相閒談了幾句,肯定了一件事情,你可否猜猜,是甚麼事情?”
“謝陛下隆恩!老臣與清兒,此生都不負陛下!”
一旁的小翠更是歡暢的手舞足蹈,高興的說道:
想到這裡,趙政果斷的說道:
“清妹固然放心,這名分,朕給定了!”
“轉軸撥絃三兩聲,未成曲調先有情?政哥,這首詩我從未聽過,莫非是你的新作?固然隻要短短一句,但是卻到處透著一股詩情畫意,政哥的才調真的是令人佩服呢!”
一旁的小翠也跟著鼓掌道:
趙政淺笑著點了點頭,拍了拍老宰相的肩膀,說道:
“政哥!你來啦?”
看到她們主仆兩個這麼高興,趙政也是會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