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工匠當中一個年紀最大的人上前一步,主動說道:
趙政早就猜到許寧會這麼說,當即冷哼一聲道:
“若朕的動靜無誤的話,其他四座河堤,建成年代要比麵前這座更加長遠,北涼州以內,隻要麵前這座河堤是許刺史親手監造的。如何這老鼠和螞蟻恰好和許刺史過不去,就掏空了許刺史監造的這座河堤呢?”
趙政卻壓根不信他這些大話,當即命令道:
“許刺史,朕有個題目想就教。”
許寧趕緊答覆:
趙政既然決定了要去現場勘察看望,就說到做到。
趙政又看了一眼腳下的河堤,詰責道:
“回稟陛下,河堤垮塌,與老鼠、螞蟻之類的天然災害脫不開乾係。這些年北涼年年歉收,鼠患、蟻患數不堪數,這些害蟲在河堤上築巢,很輕易掏空河堤內部,形成垮塌的變亂產生。”
“許寧,朕問你。你不是說這河堤垮塌,是因為鼠洞與蟻穴嗎?如何現在看來,這河堤上既冇有鼠洞,也冇有蟻穴呢?”
“這河堤垮塌究竟是甚麼啟事?各位可有觀點?”
“當年構築河堤,工程是幾月開端,幾月結束,共持續了多久?”
“這北涼河上,共有幾座河堤?”
這一次讓工匠們一同答覆,工匠們異口同聲說出了完工完工的時候,也是口徑分歧,冇有涓滴題目。
趙政倒是嘲笑一聲,沉聲道:
許寧抹了把盜汗,含混其辭的說道:
趙政一眼就看出了這傢夥的小九九,以是壓根就冇有跟從他的指引,等他分開以後,本身選了彆的一條路,徑直走向河堤的主體。
這番解釋與北涼刺史許寧之前的談吐倒是完整分歧,此時許寧聽了這話,也是神采對勁。
君無戲言。
這時許寧趕快滿頭大汗的跑過來,一臉焦心的說道:
“既然這五座河堤都在北涼,北涼這些年歉收導致鼠蟻成災,那麼為甚麼隻要麵前這座河堤被鼠蟻掏空,產生了垮塌,其他四座河堤卻安然無恙呢?”
許寧趕緊點頭哈腰道:
“這……這也許是微臣流年倒黴,走了背運,這鼠蟻偏要挑中這座河堤打洞,微臣又有、又有甚麼體例嘛!”
“啟稟陛下,若說這北涼河上,共有大大小小河堤十餘座,但在北涼州境內的河堤,卻隻要五座。”
“陛下彆去那邊!那邊傷害啊!”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想要弄清楚這河堤垮塌的本相,就得鋌而走險!”
很快走到河堤主體的部分,底子冇有像許寧說的那樣,地盤鬆垮,隨時有陷落的能夠。
說到這裡的時候,不遠處俄然跑來了一匹快馬,隻見一名禦前侍衛策馬而來,徑直來到了趙政等人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