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朕既然說過要親身勘驗,那便是親身勘驗!你若再橫加禁止,朕現在就以乾權之罪將你當場格殺!”
趙政聞言點了點頭,隨後說道:
“陛下,此處傷害,不宜久留,陛下萬金之軀,怎能親身涉險呢?這等小事,還是交給我們這些下人來乾吧!”
趙政早就猜到許寧會這麼說,當即冷哼一聲道:
這番話詰責出來,頓時讓許寧臉上變色,額頭上排泄豆大的盜汗!
許寧無法之下,隻好又回身去請工匠,約莫半個時候以後,終究請來了一批皮膚烏黑、目光鋒利、穿戴樸實的工匠過來。
這時許寧趕快滿頭大汗的跑過來,一臉焦心的說道:
“既然這五座河堤都在北涼,北涼這些年歉收導致鼠蟻成災,那麼為甚麼隻要麵前這座河堤被鼠蟻掏空,產生了垮塌,其他四座河堤卻安然無恙呢?”
不過這貨心機本質實在過硬,他硬著頭皮思考半晌,竟硬著頭皮說道:
趙政指了指這條奔騰澎湃的北涼河,當即問道:
趙政又問:
“去給朕把當場構築河堤的工匠們都叫來,朕要一個一個的鞠問他們!”
趙政卻壓根不信他這些大話,當即命令道:
“既然陛下對峙疇昔,那就請微臣走在前麵,來為陛下開路!”
“當年構築河堤,工程是幾月開端,幾月結束,共持續了多久?”
“若朕的動靜無誤的話,其他四座河堤,建成年代要比麵前這座更加長遠,北涼州以內,隻要麵前這座河堤是許刺史親手監造的。如何這老鼠和螞蟻恰好和許刺史過不去,就掏空了許刺史監造的這座河堤呢?”
這一句話,直接讓許寧啞口無言,他如果再多禁止,較著就是承認本身做賊心虛了。
趙政卻瞪了他一眼,厲聲道:
說到這裡的時候,不遠處俄然跑來了一匹快馬,隻見一名禦前侍衛策馬而來,徑直來到了趙政等人的麵前。
“陛下彆去那邊!那邊傷害啊!”
見到這群工匠,趙政並冇急著扣問他們題目,而是先試了試他們的身份。
“哼,如此說來,許刺史可真是不利啊,不過若北涼的鼠蟻真的這般眾多的話,其他河堤上也應當會呈現一些鼠洞或者蟻穴吧?總不能這些害蟲隻在這座河堤上打洞,卻完整不碰其他河堤,對不對?”
“這北涼河上,共有幾座河堤?”
因為此次垮塌變亂非常嚴峻,導致現場一片狼籍,北涼河澎湃奔騰的河水沿著殘破的河堤衝到岸邊,將兩岸的農田和房舍全數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