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暴風暴雨的培植以後,趙政心對勁足的清算好了本身的衣冠。
“陛下饒命,我全數都招了……是太後孃娘、太後孃娘調派下官以犒勞全軍為名,刺殺黃伯仁的!刺殺黃伯仁的那兩個禦前侍衛並非假扮,他們是貨真價實的禦前侍衛,不過倒是慈寧宮的侍衛,都是太後孃孃的親信……我能夠說出他們的名字,以及在城中的住址……”
趙政倒是一臉的不屑,神采安靜的說:
趙政戲謔的說:
“狗、狗天子,你要乾甚麼?”
此中一個瓷罐翻開以後,竟然從中披收回淡淡的花香。
班淑豔嚴峻的問道。
這話說完,他放下了手中的馬鞭,又將桌子上的蠟燭、狼牙棒、匕首之類的常用刑具拿到一旁。
“你不是歪曲朕是荒淫無道的昏君嗎?朕不能白受你的誹謗,既然你說朕是昏君,那朕就讓你好都雅看,甚麼才叫荒淫無道的昏君!”
此時的班淑豔仍然還對虞仲、虞太後這父女倆抱有但願,她堅信本身必然會得救,是以當即咬緊牙關,沉聲道:
“這此中滋味,先是鑽心的癢,然後是鑽心的疼,等蜂蜜被啃食潔淨的時候,班婕妤這兩條美腿,恐怕也隻剩下森然白骨了,嘖嘖嘖,這畫麵真是令人想想就毛骨悚然啊。”
“我呸!狗天子,本官是無辜的!本官無罪!你休想讓本官招認!”
此時的班淑豔早已經被折磨的精力近乎崩潰,蜷著腿坐在天牢的地上,止不住的瑟瑟顫栗。
這話說完,他俄然從桌子上麵拿出來兩個瓷罐。
班淑豔看的一陣迷惑,不由得皺眉道:
“狗天子,你究竟想乾甚麼?本官先警告你,在我大乾,屈打成招的供詞但是冇法作為證據的!”
趙政聞言冷冷一笑,說道:
“班淑豔,現在朕給你兩個挑選——第一,承認本身刺殺黃伯仁的罪過,並且供出幕後主謀,朕便看在你剛纔表示不錯的份上,放你一馬。”
趙政一邊說,一邊將這蜂蜜塗抹在班婕妤的腳上、腿上,弄得她非常難受。
“放心吧,朕不會屈打成招的,朕的手腕,比屈打成招高超很多。”
“停止!停止!狗天子,你快停手,不要讓這些螞蟻爬到我身上來!快停止!”
這下就連見多識廣的班淑豔都搞不懂,趙政葫蘆裡賣得是甚麼藥,這時隻見趙政從瓷罐裡挖了一把,竟挖出了一把晶瑩剔透的蜂蜜來。
趙政輕撫著她剛被蜂蜜浸過的一雙白晃晃的美腿,淺笑著說:
這時候隻見那罐子裡俄然成群結隊的爬出來了一群烏黑烏黑的大螞蟻!這些大螞蟻先在地上兜了一圈,聞到班淑豔的腳上、腿上有蜂蜜以後,立馬調轉方向,朝著她的身上爬了疇昔!
“陛下、陛下饒命,我情願招認,我全都情願招認!”
這位婕妤女官慘遭欺侮,現在哭得梨花帶雨,她伸直在牢房的角落,撿起襤褸的衣衫遮住身材,擦了擦臉上的汙漬,滿麵哀怨的瞪著趙政,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話說完,他猛地一甩手中的馬鞭,收回“啪”的一聲,惡狠狠道:
“如何?班婕妤這麼快就要招認了嗎?朕還覺得班婕妤骨頭硬,起碼得對峙一兩個時候才招認呢。”
眼看著螞蟻已經開端啃食皮肉,班淑豔趕緊惶恐的說道。
“放心,朕如何真的忍心讓螞蟻啃食掉這雙誘人的長腿呢?這不是暴殄天物嗎?朕今後還想時不時的回味一番這對絕世寶貝呢,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