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戴一襲杏色的羅織長裙,長裙上儘是經心縫製的褶皺,烏黑的秀髮高高盤起,暴露白淨玉雪的脖頸。
小翠笑著說道:
“但是女人,這馬有才他爹,畢竟是禮部尚書,全部教坊司都是禮部開的。您如果獲咎了馬有才,隻怕會被馬尚書穿小鞋吧?”
“這首詩的水準的確不敢恭維。”
“女人的目光公然高,不是奴家能比的,奴家感覺還不錯的,女人卻看不上。”
丫環小翠不甘心的跺了頓腳,說道:
這少女,天然就是大乾教坊司裡的頂流花魁——穆念清了。
“夏蟬鳴綠柳,碧水繞城郭,青山看不見,白雲知多少。”
這時坐在房中屏風前麵的一名少女緩緩起家,笑吟吟的走了出來。
穆念清順手一抽,第一首詩竟然就抽到了三寶公公的《山海頌》——
他們都覺得三寶公公是在給自家主子捧臭腳,不過是溜鬚拍馬罷了,以是並冇有人把他的話當真。
麵對著一群胡說八道的客人,小丫環並不搭話,隻是沿著雅舍走了一圈,把各自的詩詞都收了上來,然後便扭擺著楊柳一樣的腰肢,回身回了花魁的房間。
細心去看,隻見這句話寫的是:
穆念清也淺笑著說:
“穿小鞋又如何了?本女人寧肯被穿小鞋,也不會向馬有才這類無才無德的二世祖低頭!”
“我爹是禮部尚書,教坊司的頂頭下屬!女人你隻要跟了我,保你今後繁華繁華享用不儘!”
“既然想見我,那麼就遵循我定下的端方,雅舍賽詩,憑本領來見我。他這算如何回事?直接搬出禮部尚書來壓我嗎?本女人還偏不吃這一套!”
小翠看完以後頓時讚成的說:
“……”
穆念清卻委宛的說:
“糟糕,女人,此人恐怕是禮部尚書馬川之子——馬有才。先前奴家就聽教坊司的龜公說過,這馬有纔來過幾次,吵著鬨著要見女人的。”
“本公子是個滿足的人,也不妄圖花魁的喜愛,本公子就要這個丫環了!”
“不愧是教坊司的花魁,就連房中的丫環都這麼標緻。”
“好詩!好詩啊!有這首詩出馬,必然能夠獲得花魁的喜愛!”
但是這張紙抽出來以後,穆念清卻看到上麵並不是一首詩,而是寫了一句話。
這首詩寫的倒是工工緻整,隻見內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