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說罷,他一把翻開戴在臉上的麒麟麵具,當即暴露一張清秀儒雅的麵孔。
馬川見狀氣的雙眼通紅,咬牙切齒道:
這時教坊司的管事趕緊畢恭畢敬的迎上去,朝著馬川叩首作揖的說道:
趙政仍然是淡定安閒,緩緩說道:
“哈哈哈,臭小子你垮台了!敢和本公子作對,這就是你的了局!”
成果一句話還冇說完,隻見堂堂二品大員馬川兩腿一軟,當場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朝著趙政倒頭便拜,口中高呼:
“爹,你如何了爹?此人是誰?此人是誰啊?”
馬川見到這管事倒是勃然大怒,一腳踹在他的臉上,罵道:
“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打傷了本官的兒子?給本官站出來!明天你打斷本官兒子兩條腿,本官要殺你百口陪葬!”
馬有才被三寶公公打斷了腿,此時癱坐在地上動不了,一看到老爹帶著侍衛衝進門,立馬委曲的喊道:
是以一聽到三寶公公的聲音,馬川當場一愣,身子止不住一顫!
“尚書大人息怒!尚書大人息怒!行凶的兩名暴徒全數被小的給圍堵在教坊司中,一個都冇能逃脫!”
不過一盞茶的工夫,教坊司的門外就傳來了一陣喧嘩聲。
馬川聽了這話,倒是不屑一笑,冷聲道:
教坊司管事被踹的滿臉流血,門牙也掉了幾顆,掙紮著爬起來,趕緊叩首道:
馬川見一個戴著麒麟麵具的貴公子站出來承認,便曉得他就是打傷本身兒子的真凶!
“馬尚書,你好歹也是當朝二品大員,遇事莫非不問青紅皂白嗎?明顯是你兒子先要兼併教坊司的女人,又因為妒忌,想打斷我的雙腿,我隻是合法防衛,這才把他的狗腿給打斷,於情於理,這件事情任務都不在我,而是你兒子咎由自取。”
先帝的確冇有品階,也不算是大官,五年前駕崩離世,將皇位傳給趙政。
趙政早就已經等待多時了,聽到馬川的話,他淡淡一笑,上前一步,安閒不迫的說:
“誰敢拔刀?都不想要腦袋了是不是?”
“馬尚書何必吃力去查我的身份?你想曉得我的身份,我這便奉告你好了。”
這話說得倒是冇錯。
“我爹冇有甚麼品階,也不是甚麼大官,並且他五年前已經駕鶴西去了,現在我孑然一身。”
“小的該死!小的該死!”
馬川卻覺得趙政是個家道淺顯之人,當即哈哈大笑道:
馬川畢竟是個宦海的老油條,脫手之前還曉得先探探對方的秘聞,畢竟帝都皇城藏龍臥虎,誰也不曉得劈麵這個戴麒麟麵具的公子哥是甚麼身份。
“還於情於理?你算個甚麼東西,也配和本官講情講理?本官奉告你,這教坊司由本官直領受轄!在這教坊司,本官就是情!本官就是理!本官的兒子想乾甚麼乾甚麼,你聽明白冇有?”
馬有才聽了這話,頓時衝動的手舞足蹈,大喊道:
“兒啊!兒啊!你在那邊?!”
不過模糊之間他隻感覺這貴公子的聲音有些耳熟,彷彿在哪聽過,隻可惜現在他愛子心切,正在氣頭上,也顧不上這很多了,當即大怒道:
“爹!爹!我在這!你快給兒子做主啊!兒子的兩條腿都被人給打斷了!”
“小子,看你這一身穿戴,家道應當也還不錯,有種便自報家門,說出你爹是誰。在這皇城當中,官大一級壓死人,你爹如果能比本官品階更高,本官自認不利,也不再究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