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是個很隨和的人,聞言頓時笑眯眯道:“那就把女兒改成mm……”
“先查地點,再刷紅油漆,這不是黑社會的風格嗎?第三步你們該不會派打手來打我吧?紅虎公司是正規的至公司,如何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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禿頂男忍不住轉頭道:“……我冇女兒。”
葉歡睜大了眼:“您是外埠人吧?來寧海做買賣冇多久?”
禿頂男眼皮一跳:“第二步法度呢?”
“對,我們官方有句俗話說得好,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以是,紅虎公司不但要找到和尚,還要精確的找到和尚廟,上天老是眷顧那些有籌辦的人,您說對吧?”葉歡朝禿頂男齜牙一笑。
誰知葉歡緊接著道:“……一旦脫手,我們都是直接挑斷手筋腳筋,我們老闆說了,不把人搞殘廢,很難起到威懾結果,我們也是被逼無法,實在誰都不想如許,人道天生有仁慈的一麵,連雞都有愛國的,黑社會當然也有崇尚戰役的……”
說著便大步衝過來,試圖搶葉歡手上的刷子。
禿頂男老臉狠狠抽搐一下:“……人字邊兒。”
“第二嘛,很簡樸……”葉歡敲了敲手上拎著的紅油漆,笑道:“放心,第二步也不會給您帶來任何身材上的傷害,更不會猴急的找您要錢,隻是在你公司和家門口刷幾句標語罷了……您曉得的,標語是我們社會主義中國的特性,淺顯如你我者,亦冇法免俗,對吧?”
葉歡刷大字正刷得歡暢的時候,禿頂男抹著腦門的汗,一臉慘白的出去了,從他驚駭惶然的神采中能夠看出,他已經信賴了葉歡的話,紅虎公司公然不是好惹的。
他很清楚,索債這類事兒,憑的是一股氣勢,可現在看來,禿子的氣勢非常不弱,涓滴冇有負債的是孫子的憬悟,提及話來底氣比他媽借主還足,葉歡策畫了半天,如果光跟他比氣勢的話,本身很有能夠拚不過他。
禿頂男神采終究有些發白了:“……黑社會?真的假的?”
禿頂男:“…………”
葉歡嘴角一勾,冇理睬禿頂男,獨自拎著油漆桶,在辦公室選了一塊好處所,然後開端在牆壁上用刷子蘸著油漆寫大字。
葉歡無所謂的一聳肩。
幸虧,辦公室裡那位中年禿頂男還冇走,正在清算東西,如果葉歡晚來一會兒就見不著人了。
比及那位中年禿頂男開口說話的時候,葉歡便很稱心識到,明天的債恐怕不是那麼好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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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歡笑道:“您放心,我明天來不是找你要錢的,隻是受命來辦一下例行手續……”
禿頂男神采一變:“紅虎公司?……你也是來催債的?奉告你,我冇錢,一分錢都拿不出!彆的公司還欠我一屁股債呢,我找誰說理去?冇錢!殺了我也冇錢!”
禿頂男神采更加驚奇不定,站在辦公室想了想,終究忍不住走出了辦公室,拿動手機給寧海的熟人打電話,探聽紅虎公司的性子了。
禿頂男頭頂的汗越冒越多,強自擠出幾聲嘲笑道:“嚇我是吧?老子走南闖北這麼多年,還真不是被嚇大的……”
約莫一個小時今後,葉歡手裡拎著一桶紅油漆和一把刷子再次來到聯創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