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啪啪啪――嗵嗵嗵――”黑衣人手中的砍刀,高低飛舞,不竭地落在趙海的左手腕上,可趙海的手腕,就像是一截鋼管,冇有被砍出一點點陳跡來。倒是那黑衣人的雙刃砍刀,兩邊的刀刃,都捲了起來。
“小河,到一邊去,聽哥的話,彆插嘴。”趙海躺在地上,瞄著趙河說。
“啊――啊――啊――”
文姐轉頭對已被趙河解開了繩索的趙海道:“大俠,您――您說,該――該如何獎懲他們?”
文姐氣得渾身亂抖,伸手點著那兩個黑衣人,道:“我是如何叮嚀你們的?啊?家有家規,幫有幫規,你們倆不聽幫主的話,違背幫規,該當何罪?!”
看著文姐膽戰心驚地站在那邊,趙海持續道:“我最後問你一句話,你答覆清楚了,我就放你們走。”
“嗖――”文姐手中的砍刀,打著旋兒,砍向一個黑衣人的小腿。砍刀入骨三分,嵌在黑衣人的腿彎上,錚錚作響。那黑衣人慘叫一聲,打了個踉蹌,顛仆在防浮泛的洞口處。
趙海扭扭頭,把臉轉向文姐,淺笑著道:“不美意義,我的手腕你們是砍不竭的。為了你們的信譽,你們換彆的處所砍吧。比方說,我的臉,或者,我的脖子。”
趙海兩眼冒著火花道:“那隻手動的,就剁掉那隻手!兩隻手都動了的,全剁掉!”
“你們放開她。”娘娘腔黑衣人跟著也喊了一聲。
說完,文姐一邊回身朝防浮泛外走,一邊又對五個部下道:“還愣著乾甚麼?走!”
“啊――大俠,饒過我們這一回吧!”
“哥,算了吧!”宿世mm的聲音,在趙海的耳邊響起。那根紮入靈魂、讓趙海不時有錐心之痛的刺,又閃現出了它猙獰的模樣。尼瑪,我現在冇體例殺死你們,真的便宜你們了!
“啊?!”
文姐搖點頭說:“大俠,行有行規,業有業德,請您諒解我,我不能奉告您我們客戶的名字。”
“啊!大俠饒命!大俠饒命!!”
“嗯?!文姐――啊不,幫主,他真的練了硬功啊!”從梨花圃的小涼亭子起,就冇開口說過話的握刀黑衣人,低頭看看趙海的左手腕,見冇有鮮血濺起,冇有傷口呈現,俄然冒出了一句話。
文姐踩著那黑衣人,哼道:“法律!剁雙手!!”
“慢著!”趙海躺在地上,臉上仍然掛著輕鬆詭異的笑容,對著文姐喊道。
“大俠叨教。”文姐畢恭畢敬隧道。
文姐尚未發話,被驚駭壓抑著的握刀黑衣人,就驀地擎起砍刀來,啊啊啊地朝趙海的臉麵和脖子處亂砍起來。
“脫手,完成條約。”娘娘腔黑衣人朝握著砍刀的黑衣人號令到。
撤除文姐,其他的黑衣人都驚叫起來!他們的眼睛裡,都暴露了駭然之色!
眨眼間,兩個對小河動過手腳的黑衣人,就被本身的朋友剁掉了兩隻手。一陣陣慘痛的嚎叫,與內裡模糊約約的哀樂聲混在了一起,使得暗淡的防浮泛,像是變成了十八層天國。
兩個黑衣人噗通跪在地上,朝著文姐叩首道:“請幫主獎懲!”
“啊?!”
趙海轉臉問趙河到:“小河,他們――他們這幾個傢夥,冇如何你吧?”
握刀的黑衣人蹲在趙海的身前,舉起砍刀,砰地一下,砍在了趙海的左手腕處!
娘娘腔黑衣人諦視著老誠懇實地躺在地上、任憑人按住雙腿和雙肩的趙海,輕聲道:“朋友現在的表示,讓我很對勁。如許吧,我小小竄改一下和客戶簽訂的條約,給你留下右手,剁下你的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