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軒轅洛辰用額頭抵著蘇泠月的額頭,啞聲道:“我如果要了你的身子,是不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你會愛上我對不對?女人都忘不了她第一個男人!”
“到底如何,你才肯將鮫人淚給我?”蘇泠月揚起下巴看著軒轅洛辰。
蘇泠月奧秘的眨眨眼,幽幽道:“這背後的皇室奧妙,王爺莫非不想曉得嗎?”
“你快說,另有誰碰過你,另有誰!”軒轅洛辰忽地像瘋了一樣,血紅的眼睛盯著她。蘇泠月感遭到小腹被抵住,暗道一聲不好,心道宮宛卿也太慢了吧!到底甚麼時候能搞定?她可不想一向被這個男人壓著!
“你有膽量來,很好。”軒轅洛辰坐在床邊,冇有束髮,一頭如墨的黑髮隨便披垂下來,滿身隻穿了一件絲質玄色長袍,胸口隨便敞開,暴露一片健壯的肌肉和鎖骨,左邊鎖骨上紋了朵暗紅色明麗的曼陀羅花,腰間用暗紅的腰帶隨便打了個結。而兩條苗條筆挺的腿,隨便的搭在床邊,看起來就像是換了睡袍要寢息的模樣。
軒轅洛辰看著蘇泠月的眸子,想從中切磋真假,她到底是為了自保用心這麼說,還是真的就是這麼想的?
這是軒轅洛辰的寢宮,蘇泠月不緊不慢的走出來,彷彿闖不是龍潭虎穴,而是去郊遊一樣舒暢。
軒轅洛辰眼裡泛著慾望,欺身壓了下來,一手抓住蘇泠月兩個手腕反摁過甚,一手捏著她精美的下巴,濃厚的鼻息灑在她脖頸上。
蘇泠月笑的更不屑了,搖點頭,道:“獲得一個女人的身子就會獲得她的心?你錯了,我蘇泠月可不是那種女人。你覺得今個跟我共度春曉,我就下半輩子就會斷念塌地的跟著你,甘心在你的後宅做金絲雀,日日夜夜等著你的臨幸,挖空心機惟著奉迎你?軒轅洛辰,你真是不體味我呢。即便是今個我睡了你,也是本女人我嫖了你,懂麼?你去嫖個青樓女,就會斷念踏地的愛上阿誰青樓女嗎?在我眼裡,你即使崇高如此,也不過是個玩物罷了。瞧你模樣不錯,身材也過得去,嫖你一早晨還不消給錢,多劃算的買賣。你把本女人服侍好了,本女人念著你的服侍的不錯,說不定哪天想起來還會翻翻你的牌子召你侍寢,服侍的不好,嗬嗬,下了床誰還記得你?睡就睡了,多大點事?”
見蘇泠月不抵擋,軒轅洛辰又是鎮靜又更活力。活力的是,蘇泠月越是順服,就證明她越顧及烈如風;鎮靜的是,他終究能夠如願以償,讓她好好的在本身身下告饒。
蘇泠月開闊蕩的看著軒轅洛辰,在這個題目上她底子冇有扯謊,宿世她有過很多男人,蘇泠月睡他們,純粹是心機需求和解壓放鬆的體例罷了,跟豪情無關,當然也不會因為睡了誰就必須嫁給誰,如許的話把她剁吧剁吧都不敷分的。
一個隻穿黑袍的俊美邪魅男人,一個穿戴引誘的波斯舞娘服的絕代才子,兩人共處一室,肌膚相親,在旁人看來的確香豔至極。
軒轅洛辰呼吸更加的重,她還惦記取鮫人淚,就即是一向惦記取烈如風!
這一番驚世駭俗的談吐讓軒轅洛辰完整震驚了。他堂堂西律六皇子,在蘇泠月眼裡隻不過是個她毫不在乎的玩物!?
蘇泠月差點想翻白眼,她跟這個當代男人在這個題目上壓根就冇法相同,的確雞同鴨講。
軒轅洛辰冇法接管,他所遇見的女人,無一例外都會對獲得她們身子的男人斷念塌地。哪怕一開端不肯意,隻要生米煮成熟飯,都會斷念塌地跟著男人。可蘇泠月竟然說出這類話,她為甚麼壓根就不感覺這是很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