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武,父皇問你,你為甚麼要打太子?”
“最慘的還是太子妃了,今後得守活寡。
“這類斷子絕孫的事情他也做得出來!”
雲柏武逐步融會了原主的大腦裡資訊。
雲錦帝再度迷惑詰問。
“那你也不能踹你大哥的褲襠啊,這招數太下賤了,為人所不齒的。
另有雲柏武那身高力量,打在身上想想都疼。
要曉得雲錦帝年青時風騷,冇有記實在案、流落在外的子嗣都有很多。
不但給他正式冊封了二皇子的頭銜,還賜了皇城內的琺客院作為起居之所。
兒臣氣急,就踹了一腳,本來想踹他肚子的,誰曉得踹錯位置了......”
“太子估計得躺床上十天半個月呢!傳聞還踹了太子的褲襠呢,太子能夠已經不能人道了。”
並且太子還冇有子嗣呢。”
就在他為原主留下的爛攤子憂愁之時,腦中驀地靈光一閃:我本來就是眾所周知的二百五,做事有所完善也是普通的,又何必自尋煩惱?
反而原主這類二百五除了供人逗笑之餘,便冇有操縱代價,更冇有被針對的代價,便決定持續保持原主二傻子的氣勢人設。
太子不能傳宗接代,他又還冇有子嗣,這不即是直接把太子廢了嗎!
“阿誰二百五二皇子,是皇上和宮女所生,本來就冇甚麼前程,這下更是玩完羅。”
雲柏武上一秒還是精銳的眼神,在轉頭看向雲錦帝的時候,倒是秒切換成茫然無措的神采。
打太子打那裡不好,恰好還要踹人家褲襠!
“太子還說孃親爬上龍床勾引父皇,就是為了上位在後宮爭寵,是妖豔賤貨!
並且據溫太醫說,太子現在下體傷得重,今後十有八九怕是要做寺人了。
“打得嚴峻嗎?”
“牲口,你乾的功德!”
那宮女也就是雲柏武的生母,為雲錦帝擋過刺客的致命一擊因此早早喪命。
下一秒,“哐啷”一聲,一雙穿戴黃色繡龍錦靴的大腳就把前廳大門踹開。
父皇,他這麼罵孃親,兒臣一時氣急就脫手了。”
那一個打了敗仗,全皇城慶賀醉酒後的夜晚,他臨幸了一名姿色不錯的宮女。
雲柏武越想不但腦袋越疼,還滿身哪哪都疼。
他模糊記得,是本身強行要了阿誰宮女的身子,也就是雲柏武的生母。
而他又是當明天子雲錦帝醉後和宮女所生。
表情一好,他便感到肚子有些餓了。
一名高大壯碩、虎背熊腰的少年坐在琺客院的大廳內,單手撐著大腿,一手緊握茶杯,雙眉緊皺。
隻因原主體型身高一米九,卻腦袋一根筋,經常做事很二,由此有了一個“二百五”的外號。
跟勾引冇有半毛錢乾係,卻害得雲柏武母子被人唾罵,雲錦帝立時又有一股慚愧感襲來。
雲柏武欲言又止,似有甚麼難言之隱。